“必然呀,一個牌照上百萬,太黑了,有錢也不給他們送!”
安圖義憤填膺。
“這錢能省嗎?”
衛梵欲哭無淚,他其實對安圖的診所抱有懷疑,但是看到那些昂貴的醫療裝置,再加上好幾天沒有人查,以為他只是喜歡那種淩亂。
“為什麼不能省?”
安圖翻了一個白眼:“我寧可把錢丟給流浪漢,也不給那些屍位素餐的官員!”
“裝置怎麼辦?”
衛梵後怕不已,要是被抓住,無證行醫的處罰可是很重的,這輩子都別想再考取職業證書了。
“放心吧,過幾天找人,就弄回來了。”
安圖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
“以你的滅疫術,為什麼不找一家正規醫院?賺的不比現在少,而且還安全!”
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衛梵對安圖的滅疫術非常瞭解和佩服,在蒼島市,他絕對是院長級別的主刀人物。
“我討厭被約束!”
安圖撇嘴,四肢大張的躺在了地板上:“好餓呀,什麼時候吃飯?”
衛梵去廚房幫安夕,至於那些裝置,安圖在上京混了這麼久,肯定有一些人脈的。
吃過晚飯,衛梵告辭。
“別看了,人都走了!”
看到女兒站在街口,衛梵走了,她都不捨得收回目光,安圖嘆了一口氣。
“我沒有看他!”
安夕聲音低沉。
“我理解!”
安圖張了幾次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轉身回屋。
安夕看著腳尖,幾次想抬頭,去望一眼星空,可終究沒有勇氣,她怕這一看,便無法放下。
月光斑駁,茶茶張開雙手,保持著平衡,踩著大街上的斑馬白線,一蹦一跳的往前。
衛梵跑過去,故意用手指推了她一下,小蘿莉落腳,堅持了百米的長度立刻失敗。
“啊嗚!”
茶茶尖叫著,去追衛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