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死定了!”
有人幸災樂禍,果然,不少匪徒立刻結完賬,跟了出去。
這可是示好衛梵的大好機會,萬一人家一開心,賞自己一瓶戰神藥劑,可就賺死了。
當然,一些人根本沒資格見衛梵,他們這麼做,無非是為了賣好下一級的勢力,比如小刀會這種。
要知道,曾經大名鼎鼎的上京第一勢力,現在連給衛梵提鞋都不配。
衛梵的別墅,六爺帶著重禮拜訪,在會客廳中,他都不敢坐。
“六爺,我剛才有事,慢待了!”
衛梵出來,一臉歉然。
“沒事!沒事!”
六爺賠笑,就算衛梵讓自己等一天,他都不敢廢話,一想到曾經自己要拉攏人家,結果自己現在低聲下氣的拜訪,他就鬱卒得無以複加。
“我花了足足三十年,吃了多少苦,才爬到這個位置,人家只用了一個學期,不到六個月!”
六爺覺得人和人一比,差距實在太大了,不過隨之而來的就是慶幸,要不是當初認識了他,現在小刀會的位置,恐怕已經是別人的了。
“六爺坐,不對,應該叫您會長了,怎麼樣?當的舒服嗎?”
衛梵調侃。
“你就別開我玩笑了!”
六爺態度恭敬,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衛少呀,能不能讓戰醫館停手?現在地下各大勢力都要完蛋了。”
“哦?”
衛梵沉默,這其實是計劃的一環,段國臣要爭取上京民眾的支援,自然趁勢不遺餘力的清繳這些社團。
市長也沒少沾血,盤根錯節尾大不掉的舊勢力打碎了,他才能更好的掌控新勢力,發更大財。
於是,這些社團的日子過的極困,很多人被抓,匆匆判刑後,就送去了礦山勞作,反正這輩子是別想出來了,順帶著還能拉動一波經濟。
“衛少,我求你了!”
說著,六爺一臉苦笑的給衛梵跪下了。
“快起來,六爺這是何苦?”
衛梵阻攔。
“哎,在這麼打壓下去,我就成光桿司令了!”
六爺訴苦,他這會長連一天風光的時間都沒有,光在家裡躲著了,就這兒還擔驚受怕,怕被戰醫館的滅疫團從家裡揪出來吊死在城門口。
“放心吧,你們家人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