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氣運系統推演這些氣運的聯絡,自己則斜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過了好一陣子,我還是閉著眼睛一語不發,連薛副主任都有點忍不住,但沒有說話。
陳總忍不住譏諷道:“不用說我就知道,肯定是說我大難臨頭,只要給錢你就能幫我消災解難。”
我從氣運系統那裡得到了對陳總的全面分析,睜開眼睛,冷冷地說道:“陳總前半句說的很對,你的確大難臨頭。不過後半句錯了,你給我再多的錢,我也幫不了你,這件事,我無能為力,抱歉。”
陳總臉色鐵青,惡狠狠地看著我:“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不是說小石會在一年內出事麼,那你說說我會在多久之內出事?”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我緩緩說:“不用急,十天之內會有訊息,這可是死人的大事,急不得。”
“你胡說八道!”陳總拍案而起,兇狠地瞪著我,他身為監理,最怕工程事故導致死亡。
孔總和薛副主任露出疑惑之色,張口就說是死人的大事,實在不可思議。
石磊連忙笑呵呵地說道:“陳總不要生氣嘛,反正你不信,就當聽個故事,幹嘛這麼生氣?不過,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楊大師這麼說,一定有其原因。”
薛副主任謹慎地問道:“楊大師,你給石磊看的時候,能說出他出事原因,那你說說陳總的根源。”
我沒有答話,而是倚著椅背,抬頭看向前方的一幅山水圖,又跟氣運系統建立了交流。
包廂內寂靜無聲,陳總再怎麼樣也不敢不給薛副主任面子,不高興地坐下,時不時瞪我幾眼。
過了好一會兒,服務員敲門上菜,上了好幾道菜,都沒有人動筷子,大家都眼巴巴地等著我的結果。
等服務員離開後,我才收回目光,輕輕地說道:“陳總是七年前開始發跡的吧?”
陳總身體一震,驚駭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了石磊一眼,冷笑道:“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事情。”
除了劉妍萌兩個女人,其他都是業內人士,很快想起了什麼,看我的目光有所變化,而石磊則憐憫地看了陳總一眼,笑呵呵起身給我倒酒:“我給大師滿上。”
劉妍萌好奇地問道:“石頭哥,你們好像都明白七年前有什麼事?”
石磊輕描淡寫地說道:“七年前嘛,銀行收縮貸款,再加上官方出臺限制房屋交易的政策,導致很多開發商建築商的日子難過,資金有問題,自然就在材料上下功夫。這事,要麼找設計方重新設計,要麼需要監理搭把手。”
陳總惱怒地看了石磊一眼,石磊裝作沒看到,但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石磊這是回擊陳總。
孔總扭扭身體坐直,好奇地問:“楊大師,你是咋看出來的?是看相還是占卜?不需要工具或掐指一算?”
我淡淡一笑:“這是師門的秘密,我不便多說。不過,我和尋常的道士不一樣,在道教史上,也找不到我們這一脈,至於我們這一脈的道術如何,事實勝於雄辯,十天內自然見分曉。”
陳總怒不可遏,狠狠地瞪著我:“好!那我就等十天!如果十天後我沒事,看你怎麼有臉招搖撞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