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局長嚴肅地說道：“雙規只是調查階段，而雙開是對官員最大的懲罰，是指開除公職，和開除黨籍。這意味著，他接下來必然會被起訴，追究責任。”
“他最好的結果是病退？”我又問：“病退是什麼？”
武局長解釋道：“以生病為藉口退休，但還保留一點待遇，就是保留一點臉面，這樣處理的官僚不在少數。”
我嗯了一聲：“這樣啊，我明白了。”
武局長憂心忡忡道：“楊大師，我想請您再來一趟局裡，看看還有沒有隱患，萬一再出問題，那我這個局長恐怕也被動了。”
我不假思索道：“沒問題，我這就去。”
武局長滿心歡喜，忙道：“我派人接您。”
我連忙婉拒：“不用。我直接打車去就行，一來回浪費時間，去完你那裡，我還得去朋友那裡。”
武局長笑著說：“那好。等完事，我把錢給您打過去。”
我嗯了一聲：“到了再說。”
我攔了一輛計程車，很快趕到紅山區分局，武局長和覃副局長一起在門口，把我迎了進去。
路上不少警察向我矚目，這幾天的事已經傳遍全域性，一開始說武局長被武副市長打壓，要倒黴，結果第二天武副市長就出了大事。然後又傳言武局長突然抽風。非要請一個騙子來局裡看風水，還得罪了商副局長，肯定要倒黴。可又過了一天，查出商副局長出了大問題，而那個騙子說準了，空調起火，要是不小心，真可能燒了整棟樓。
幾個年輕警察看到我和武局長，齊齊鞠躬：“謝謝楊顧問。”他們自然不能稱呼楊大師。
我記得這些人是著火房間裡的警員，要是真出了事。他們幾個人必然負連帶責任。
我點頭笑笑，能間接幫人是好事。
跟著兩位局長向裡走，我看了一眼武局長的氣運，沒想到武局長的身上竟然多了小拇指粗的黴氣。牽連他的官氣。
“這群當官的怎麼這麼麻煩！不是黴氣纏身就是災氣纏身，一不小心就會出問題，怪不得都說官員是犯罪率最高的職業。”我實在看不出新黴氣的來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在兩位局長的帶領下，我走遍分局，然後指出一些可能有問題的地方，覃副局長一一記下。
等看完整棟樓。武局長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看了一眼覃副局長。
“我手頭還有事要處理，武局，楊大師，我先走了。”覃副局長說完離開。
武局長正要說話，我卻突然伸手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