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謹慎地說道:“我從來不掩飾我的能力有侷限,比如現在,我只算出你的煤礦會出問題,但算不出是瓦斯爆炸,有些煤礦的災難醞釀是一個過程,不到一定時候,我未必能從你們身上看出來,除非去實地檢視。”
一個煤老闆急切地說道:“那您幫忙去實地看一下,我們一分不少,您說個價格。”
對待這些煤老闆,我可一點都不跟他們客氣,直接說道:“我看一個煤礦二十萬,如果不發生事故,不額外收,如果發生事故,確認後,你們要額外支付一百萬,打入我私人建的福利院的賬戶,怎麼樣?”
這些煤老闆那裡在乎這些小錢,全都點頭同意。
一個煤老闆急不可耐,問道:“等您吃完就去我們的礦場?”
我正想要答應,但氣運系統提醒我:“主人,您在幫助他們的時候,一定要先看清楚他們的氣運,像這種煤老闆裡面出現混蛋王八蛋的機率實在是比一般人多多了!”
我連忙用氣運系統檢視這些人,果然看到一個煤老闆的怨氣比手腕還粗,不過沒有大腿粗,趕不上潘建國,這個煤老闆雖然沒有親自殺過人,但在他煤礦裡死掉的人不少於五個,看來都是被他掩蓋過去了。
根據氣運系統的規則和我現在的修為,兩個手指頭粗細的怨氣我還可以考慮,畢竟只是交易,如果怨氣粗如手腕,我要幫這樣的人,不知道要修多少正氣才能避免禍及自身啊。
我想了一下,輕嘆一聲,說:“首先我向各位道歉一下,開始我沒有說清,我師門有非常嚴格的門規戒我不能觸犯。至於具體門規,我也不能透露,只能說有些人我看不了,不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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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立刻開始琢磨,這位楊大師要提條件?還是跟哪位有仇?
段金濤問:“那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您幫忙給他看?您開個條件,或許我們可以滿足。”
“沒有辦法。”無論是出於氣運系統的規則,還是內心,我都不願意幫助害過太多人的人。
六個煤老闆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段金濤嘆了口氣,說:“那好,您說一下,我們之中哪幾位您不能算。”
我看向左前方的煤老闆:“很抱歉,我無法給你看相算命。”
易總的臉色轉冷,如同烏雲密佈,差點惱羞成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太丟人了。
段金濤惋惜地問:“真可惜,楊大師你是不是看錯了?我和老易認識了好多年,他不會有問題的。”
我搖搖頭,堅定地說:“我沒看錯。”
幾個煤老闆紛紛惋惜。
易總終究不是衝動的年輕人,他穩定好情緒,問:“楊大師,您能說一下不能給我算命的原因嗎?”
“礙於門規,恕我不能細說。”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你自己做下的孽,自己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