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事,剛才衙役示意我可以走了,我多坐一會兒,等你來。”
段金濤笑呵呵地說:“楊大師您真是貴人自有天助,我本來以為這件事挺棘手,沒想到我一說您和劉妍萌女士是那場礦難的功臣,那些領導和朋友二話不說,都說盡力幫忙,有幾位領導還說有機會想見見您。”
我驚訝道:“因為那場礦難,很多人願意幫我?”
段金濤說:“當然,您不知道這兩天多少人感謝您,因為事後推測,要是沒有您,死亡人數不會低於十人,最高可能達到三十人。聽幾位領導的意思,好像透過江州市的朋友打聽過您。”
我點點頭,說:“那我們走吧。”
段金濤試探著說:“既然有幾位領導想見您,今晚您就留在這裡吧。”
“好吧。”我無奈地說。
“您兩位上我的車。”段金濤把我和劉妍萌請進加長悍馬。
加長悍馬剛走,後面來了兩輛警車,突然開啟警燈警笛,加速前衝。
附近的衙役相互看了一眼,默契地伸出手拉住兩輛褐州縣的警車。
褐州縣衙役氣急敗壞地問:“你們幹什麼,為什麼放走逃犯?”
黑水市衙役說:“我們接到上級命令,程式有問題,黑水市衙門不予配合。”
褐州縣衙役喝道:“讓開,讓我們去抓人!”
黑水市衙役一伸手,說:“你們異地辦案,有相關手續嗎?”
褐州縣的衙役傻眼了,兩市的衙役一號都打過招呼,他們又走的急,什麼都沒帶。
褐州縣的衙役只能看著加長悍馬揚長而去,隨後那輛悍馬也啟動離開,司機還瀟灑地揮了揮手,終於出了一口惡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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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長悍馬車上,我簡單說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劉妍萌偶爾插幾句嘴。
不一會兒,段金濤的手機響起來。
“一個老朋友的。”段金濤說著坐到遠處。
“喂,老馮,新礦不錯吧?”段金濤問。
“不說新礦的事。我找你,是想問那位楊大師的聯絡方式。”老馮的語氣充滿無奈。
段金濤說:“你找楊大師有什麼事?”
“他坐你們北礦的車,你能不清楚?有人託我替他向楊大師道歉,希望楊大師高抬貴手,饒過他兒子杜英君。”
段金濤問:“你朋友是褐州縣那位杜副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