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宇反問:“我可以說你是江南最有良心的企業家嗎?”
我呵呵一笑:“可以。”
跟魏天宇聊完,孔得財又打來電話,格外吃驚:“不至於吧!為了一個龍魚店,你對一個省會知府動手?這也太嚇人了!堂堂知府就這麼不值錢?自從認識你,我發現我前半輩子白活了!之前要是誰告訴我一個省會知府因為一家龍魚店被雙規,我保準抽他耳光。”
我笑著問:“你現在也可以抽他,你聽誰說的?”
“不用聽誰說,龔知府的侄子現在就在我家客廳哭,說要給你磕頭認罪,求你放過龔知府。”
“你別聽別人瞎說,這次龔知府被雙規,跟我無關,估計是有什麼鬥爭。”
“真的?我怎麼覺得他們說的挺有道理,為了一家龍魚店拿下一個知府這種事,別人做不出來,你楊大師肯定做得出來。”
“老孔,幾天不見,你學相聲去了?嘴怎麼這麼貧?”
市宣傳部頭領孫達鵬突然來電,我不得不跟孔得財說以後找機會再聊。
“楊大師,我知道龔知府的事跟你關係不大,不過,你一定知道內情,是不是跟陳總督有關係?你認識陳總督?”身份地位不同,看待問題的高度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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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
“哦,我明白了。”孫達鵬手頭的資訊比孔得財多的多,哪怕我不開口,他也基本確定這是陳總督下的手。
我說:“謝副知府的新聞,先不著急發。他如果不招供,就讓他的醜事見報。如果招供,還是不發了,一個副知府做這種事,一旦見報,上面不會拿我怎麼樣,肯定會對你不滿。”
孫達鵬說:“謝謝楊大師諒解,其實這種事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
“什麼辦法?”
孫達鵬說:“第一個辦法,是某些人常做的,把訊息洩露給外媒,以外製內給敵對方施壓,不過我不太敢這麼做,再說級別不夠。第二個方法就是找個臨時工,甚至讓整個報社當替罪羊,不過也有風險。第三個方法就是透過網路。”
“哦。”我知道肯定還有別的方法,只不過孫達鵬不好說。
孫達鵬輕咳一聲,說:“有關城管局局座砸店的新聞,我親自稽核,明天見報,雖然報道有點誇張,不過也應該警告一下那些無法無天的城管。”
我說:“新聞的事還得你們專業的來做,我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