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挽著柳筱雅的手臂,自信地笑道:“既然敢讓我喜歡的女人流淚,那麼我會讓他哭一輩子!”
“嗯。”柳筱雅輕輕應聲,抬起頭。眼中多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柳筱雅心中格外平靜,母親的死、好朋友的死和父親的人獄,讓她難以釋懷,但現在,她感覺自己有了依靠。
因為,無論自己遇到什麼事情,無論自己什麼樣。總有一個人在牽掛著自己。
柳筱雅輕聲說:“同桌,等我爸出獄,我請你吃飯。”
我說:“好。”
兩個人如同情人一樣。挽著手臂,走入玉江大酒店。
遇到收彩禮的人,我拿出兩百塊。
柳筱雅不僅一分錢不出,而且第一次在我展現出小心眼的一面,低聲說:“給兩塊錢都多!”
我笑道:“就當買電影票了。”也不管柳筱雅的疑惑。向前看去。
我首先感到的大廳內氣運昌盛,各種氣運交雜,加起來的力量之強,絲毫不下於當日我所看到的市府本身的合運。
大廳內的桌子極多,擺的密密麻麻,數量超過一百,有的人稍稍靠後就可能碰到鄰桌的人。每張桌子邊都坐滿了人。桌子上擺滿了杯盤,比普通婚宴的賓客多了好幾倍。
此刻,大廳裡所有人都看向大廳最裡面,在電影銀幕之前,身穿婚服的新郎馮梓豪和身穿婚紗的新娘吳美霞正手握手站著,兩邊是兩個人的父母和主持人。
在這幾個人之前,是一位年約四五十的中年人,身材高大,相貌威嚴,極有氣質,哪怕此刻面帶微笑,也仍然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這個人正在講話,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敢開口,連那些不懂事的孩子。都被這個中年人鎮住,不敢胡亂開口,而所有成年人更是放下筷子和杯子,面朝這位中年人,生怕有失禮的地方。
我認識這個人,身為江南省第五號人物、項家第二代的核心人物吳元圖,他偶爾會出現在電視上,名字則經常出現在《江南日報》上。
這人的氣場比潘建國更勝,音箱傳播他的聲音,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讓人不由自主想要認真聽。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吳元圖的身上,沒有幾個人發現我進來,但是,新郎馮梓豪卻看到我,嘴角微微翹起,彷彿遇到特別有趣的事。
我挽著柳筱雅的手臂,來到離門很近的一桌酒席上坐下,只有這一桌的人看了一眼我和柳筱雅,除了驚訝於柳筱雅的美麗,沒有別的表示,繼續聽吳元圖講話。
吳元圖的講話並不長,講完後,以馮梓豪和主持人等人為首開始鼓掌,最後所有人一起鼓掌,掌聲震天。
吳元圖向眾人微笑點點頭,回到下面的酒桌邊坐下,然後主持人開始讓馮梓豪開香檳,讓新人喝交杯酒。
我看了一樣馮梓豪夫妻的手,已經戴上婚戒,看來已經走完基本的過程,等兩個人喝完交杯酒,婚宴就會開始,賓客可以喝酒吃菜,而這對新人會挨桌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