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說：“既然要有針對性，而且要直白，那就取名為奉皇養生酒。年輕人喝黃酒的少。都是中老年人喜歡和黃酒，而養生最有針對姓，關鍵是咱們的酒的確有很好的保健養生效果。”
李振元說：“這個不錯，您真有眼光，現在市場上養生酒保健酒的佔有率逐年提高，藉著養生酒的勢頭，我們或許能提前開啟市場。您對價格有什麼要求？”
“應該跟茅臺一樣，分等級吧？”
“對，必須得有高有低，用高的來襯托低的價格。用低的來襯托高的品質。我們的初步意向是，根據碧嵐靈泉新增的量來區分價位。”
我說：“名字我取了，價格你們自己看著辦，畢竟你們才是專業的。”
“我們討論過。想分為500元一檔和1800一擋的，畢竟現在飛天茅臺53度也不過兩幹元上下。”
我說：“你們太保守，咱們的品牌價值遠不如茅臺，但實際效用更高。這樣吧，最低檔的定價980元，中檔的至少8000元，以後推出高檔的，要用寶瓶湖湖心水。不能低於五萬！”
“您剛才還說我們更專業。”李振元小聲嘀咕。
我只當沒聽到。說：“至於瓶子、包裝等方面你們自己想辦法，我要在三個月內在江州市各大酒店見到奉皇養生酒，要在半年內在江南省任何一家地級市內見到，一年後，必須要鋪到全國各地。”
“咳，楊總，我們營銷的時候，借用您的名頭可以吧？”
“比如？”
“比如說，這是您利用仙人配方調製而成，實際上連碧嵐靈泉也是您用仙術特別製作的，還有，碧嵐靈泉的目標群體肯定和奉皇養生酒的重疊，你能不能讓我們利用一下碧嵐靈泉的客戶資源？”
“那些東西真真假假，可以說，但別太過。至於碧嵐靈泉的事，你和吳海濤商談，他是水廠經理，這種事他可以做決定。”
“好，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做有損您名譽的事情，畢竟在江州，楊大師三個字就是金字招牌。”李振元竊喜。
我問：“我為什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您想多了，我不耽誤您的夜生活，先掛了。”
我搖搖頭，李振元怎麼也變得這麼油嘴滑舌。
我又給柳筱雅打了一個電話，聊了幾句然後便去忙自己的事。
柳筱雅放下手機，呆坐在沙發上，她仍然那麼漂亮，美的像是天上的仙女，毫無煙火氣。
而在沙發的另一端，是柳筱雅的父親柳明安，對面的電視上正播放晚間新聞，正提到高速公路發生的車禍和爆炸，主持人提到楊大師，但並沒有任何靈異的內容，只是把楊大師宣傳成為一個無名英雄。
柳明安詫異地看著柳筱雅，今天女兒能來看他，他很高興，但是他發現，柳筱雅有心事，總是欲言又止。
現在看到柳筱雅接到我的電話發呆，柳明安心中一嘆，除了楊偉，他想不出女兒還為誰發愁。
柳明安主動說：“筱雅，是小楊打來的？”
“嗯。”柳筱雅輕輕點了一下頭，哪怕是跟父親在一起，她也是不冷不熱的樣子，很少說話。
柳明安問：“你和小楊的事，什麼時候才能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