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也清楚,那位顧總雖然生商副總的氣,但對我也不可能一點芥蒂沒有,現在有點抹不開面子。
當天晚上,別墅裡的眾人吃完飯,和往常一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突然起身,說:“你們現看著,我出去有點事。”
大家都習慣了我的神神秘秘,都沒有說話,目送我離開。
我換好鞋剛出門,手機就響起來,他看了一眼,是門口保安的電話,結束通話,快步向前走。
只見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正被兩個保安攔住,老人身穿一身黑色天帝宗主祭袍,胸口繡著白色的世界樹枝。
這老人原本面相和藹,但此刻怒髮衝冠,猶如一頭瘋狂的雄獅:“叫楊偉出來!叫他出來!”
我減緩腳步,面帶淡淡的微笑說:“孟主祭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你們鬆開他。”
保安一看我出現,鬆開孟主祭。
孟主祭停止掙扎,原本憤怒的面龐漸漸冷靜,雙眼死死盯著我,眼裡的怒火卻比剛才更加熾熱。
孟主祭質問:“是不是你對小峻的車動了手腳?”
我說:“那你我一起發個毒誓,要是我對孟峻的車動了手腳,我出門讓車撞死。要是我沒對孟峻的車動手腳,你就遭天打雷劈,怎麼樣?”
“你……小葛說的果然不錯,你果然牙尖嘴利!”孟主祭根本沒想到我針鋒相對,把話說的這麼絕。
我說:“小葛?那個氣吐血的葛祭司吧。聽說是你提拔他起來,他什麼樣全市都已經知道,由此可知你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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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沒有絲毫的心虛,孟主祭反倒猶豫起來,自從葛祭司被電視臺揭發騙信徒錢吐血住院後,孟主祭就調查過我,知道我很可能有什麼異術,所以興師問罪,但沒想到我依然理直氣壯。
想起自己的兒子,孟主祭心中一痛,盯著我的雙眼,問:“為什麼他之前沒事,剛從江南水鄉出來就撞車?”
我卻說:“如果我沒記錯,撞車的附近有監控攝像頭,你兒子的車的對面和後面都有車,別人的車上應該有行車記錄儀,你完全可以找交警查證當時的情況,為什麼要找我?”
孟主祭心裡想好的話又被憋回去,因為他不僅看了監控攝像頭,還聯絡上當時附近的車主透過行車記錄儀觀看,發現當時他兒子被商副總掐著脖子,才導致車禍。
但是,孟主祭卻始終覺得這件事跟楊偉有關,因為他開始關注楊偉後,不止一次聽人說過楊偉心狠手辣而且善於用神奇的道術殺人,他憤怒地說:“這件事疑點太多!商總平時是一個很理智的人,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阻撓我兒子開車。”
“哦?你在說車禍是商副總引起的?那就怪不得了。你兒子害的他前途盡毀,他一時想不開想跟你兒子同歸於盡很正常。孟主祭,你快回家給你兒子辦喪事吧,留在我這裡也無濟於事。你兒子有個當主祭的爹,天帝一定會帶他上天堂的。你們信天帝的,不都認為這是好事嗎?”
孟主祭氣的滿臉通紅,他咬著牙說:“我敢確定,一定是你害死他的!”
我冷笑一聲:“你真是賊喊捉賊!”
孟主祭強壓怒氣問:“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