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下樓,對沙發上的柳筱雅說:“筱雅,我們有事,今晚我可能很晚回來,你們不用等我。”
“好。”柳筱雅立刻站起來,默默地看著我三人離開,臉上浮現淡淡的憂慮。
不一會兒,柳筱雅拿起手機,給我發訊息:“你要小心,注意安全。”
三個人坐上程師傅的車上趕往沿江鎮。
我坐在副駕駛座上,一句話也沒說。
蘇玉潔已經停止哭泣,滿面憂色,而薇薇也不知道怎麼該說什麼,只是挽著蘇玉潔的手臂,和她緊靠在一起。
過了十分鐘,我看向蘇玉潔,代表她母親壽命的壽氣火苗已經熄滅。
我輕嘆一聲,沒有說話。
這裡離沿江鎮有近一個小時的路程,車裡的壓抑氣氛也持續了近一個小時。
車進入沿江鎮的時候,路口有幾個人正在招手,我一看是梁鎮長,於是讓程師傅停車,推門下車。
梁鎮長向後座的蘇玉潔看了一眼,露出可憐和慚愧之色,然後向我示意,兩個人走到離賓利車較遠的地方。
蘇玉潔坐在車裡,雙拳死死握住,心裡彷彿空了,但卻充滿期待地看著我和梁鎮長。
我看梁鎮長一臉為難,低聲問:“怎麼了?找到她媽了?怎麼不先給我打電話?”
梁鎮長苦著臉說:“這種事在手機裡說不清楚,所以我在這裡等你。唉。”
“你先說怎麼回事,我知道她媽已經去世。”
梁鎮長身體一震,驚駭地看著我,但很快鎮定下來,說:“你說的沒錯。其實十多分鐘前,我們就已經找到她媽,可惜她媽已經死了。兇手也沒跑,也是鎮里人。楊大師,你對天帝宗的瞭解多不多?”
我問:“跟天帝宗有關?”
“事情是這樣的。蘇玉潔她媽昨天病了,看樣子發燒,可仍然去一個地下祭院據點去聚會。那家人看蘇玉潔她媽病了,就說她身上有髒東西,有邪氣,讓她禁食治療,結果她同意了。可是到了晚上,她餓的不行,要走,那家人不同意,就把她綁起來。那家人說,今天早上她還好好的,他們一家人也沒在意,就走了。等我們查到她的下落到那個聚會點的時候,她已經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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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鎮長輕嘆一聲,說:“醫生剛給我打來電話,說是因為捆綁和飢餓導致有效迴圈血容量不足,然後再加上她本來就發燒,結果就死了。”夾住大巴。
我感到無比荒謬,難以接受這種說法,問:“他們腦子有問題嗎?明明不是醫生怎麼會給別人治療?有病怎麼不去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