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回到江南水鄉,就接到魏天宇的電話,魏天宇很焦急地說,有急事。讓我在家裡等著他。
門鈴聲很快響起,我不緊不慢開啟門,請魏天宇進來。
魏天宇看我一臉平靜,一邊脫鞋,一邊說:“都火燒眉毛了,你還這副樣子?你是不是功力失靈了?”
我好奇地問:“怎麼了?”夾冬貞亡。
魏天宇說:“我剛從軍方朋友那裡收到訊息,天帝宗的蘭大主祭跟吳元圖準備聯手對付你,我接到訊息就趕來了,一秒鐘都沒敢停啊。”
我卻微微一笑,問:“軍方朋友?訊息比國安還靈通?”
魏天宇說:“不是一個系統。論強勢程度。軍方情報部門稍勝一籌,而且雙方職責不同。地方國安都和地方警務在一起辦公,不用想就知道哪個部門厲害。你怎麼不問重點?重點不是訊息來源!”
我說:“這件事我幾天前就知道。”
魏天宇眉頭緊鎖:“那你還跟沒事人似的?天帝宗那幫人雖然平時沒什麼力量,但鬧事的本事可很不一般。你要是早找我,我給那個蘭大主祭遞個話,應該能提前制止,現在項家都參與進來,我開口未必有效。”
我說:“你放心吧。我這幾天一直在準備,又不是整個天帝宗,只不過是一個主祭和一個紫袍大主祭而已。”
魏天宇疑惑地看著我:“你不會直接出手殺人吧?”
我微笑道:“出手殺人得分情況。如果有比殺人更好的懲罰方式,那一定要用更好的。”
魏天宇來了興趣。問:“你說給我聽聽,你如果不殺人,怎麼解決。”
“用他們最恐懼的方式。”我的聲音和以前一樣。但落在房間裡,卻發出刀劍交擊的聲音,高亢清脆。
魏天宇無奈地說:“那你是不準備告訴我?”
我微笑著說:“等到那天你自然知道。作為我離開江南前往京城的閉幕之作,我會讓那些潛藏在暗處的敵人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威能。”
魏天宇像是坐不住的猴子一樣,百爪撓心,說:“好!那天我也去!我倒要看看是全國最大的邪派厲害,還是你楊大師厲害!”
我說:“如果我沒猜錯,既然吳元圖想要利用天帝宗對付我,一定也會跟宗派局和國安十二局在江南的人打招呼,讓他們別過度插手這件事,對不對?”
魏天宇點點頭,說:“理論上是這樣。吳元圖在婚禮上被你氣成那樣,才跟天帝宗聯手對付你,如果成功,上面或許懶得說什麼。但如果失敗,並且導致信徒衝擊官府,那他的前途到此為止。畢竟在上級看來,吳元圖的行為是在勾結宗派力量謀私利,但受損的卻是組織和官府的形象,所以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不會讓宗派局和國安的人過度插手。”
我問:“也就是說,如果蘭大主祭和孟主祭在聖菲亞廣場發表演講,官方人員不會參與?”
魏天宇說:“不是不會參與,而是會在遠處密切關注。現在早就不需要和以前那樣擠在人群裡,現在有各種儀器裝置,廣場周圍都是建築,隨便一件房屋就可以完成監控。甚至於,他們用的講臺下面,就有竊聽器。”
我說:“和我之前猜的一樣。如果國安的人沒有第一手資料,就沒辦法給上級證據,就算我鬧得再大,上面也不會關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