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很不好的訊息。昨天江州市在同一時段有五個外國人死亡,我們透過上級的資料庫確認,他們五個都是外國的僱傭兵。最關鍵的是,他們的死亡地點很可疑,我們一開始也沒看出來,是覃局連夜辦案的時候覺察,然後核對後發現問題。那五個人死亡的方式非常詭異,有的斷頭,有的被穿透胸口,有的胸腹內部被絞成一團爛泥表面卻沒事,經過法醫鑑定,根本找不出相似的兇器。後來有個警員小聲嘀咕一句別是楊大師做的,覃局聽後立刻調查,發現一個重大問題。覃局把五個人的死亡地點總結出來,發現分別是沿江鎮的咖啡館、江南電視臺對面、芭蕾舞團大院、省醫院檢驗科衛生間以及十六中的教學樓。我們都知道,您有女人在沿江鎮、電視臺、芭蕾舞團和省醫院,我們又連夜找了在十六中補課的學生名單,還有您的妹妹。上次師爺臨死前,也曾要找僱傭軍殺您,所以我們判斷,這五個外國人想殺您的女人,不過被莫名其妙反殺。”
我緩緩地深吸一口氣,抑制住心中的暴怒,幸虧臨走前佈下氣寶陣,不然自己的女人必然遭殃。
隨後,我想起魏天宇曾經說過,項家曾經跟黑石集團有過來往,於是問:“這五個僱傭兵跟黑石集團有沒有什麼關係?”
“四個人都曾在黑石集團工作,不過後來全都離開。另外一個有可能跟恐爆分子有關係,軍情和國安的人已經來江南,要徹查這件事,懷疑這是一起有組織的恐佈活動。”
“我明白了。”
項家只要不是徹底得罪某個大家族,就不可能有人對他們家趕盡殺絕。
只要項老仍然享受“長老待遇”,那麼現在解決和將來解決的後果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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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想等待時機毀滅項家,但現在終於明白,作為一個曾經的京城望族,項家有太多明裡暗裡的手段反撲,每延長一天,項家翻盤的機率就增加一點。我毫不懷疑,這次僱兇殺人只是項家最基礎的手段,後面還有更猛烈的反撲。
不能再拖了!
我又對武浩天說:“我會去做一件特別重要的事,結果如何我不能確定,但最壞的情況不過是我改頭換面從頭再來。我不會強求你什麼,只希望我不在的江州市的時候,照顧一下我的親友和女人。”
“您放心。”武浩天有很多話想問,但在這種時候,他什麼也不能說。
“好,江州見。”
我放下手機起床洗漱,簡單地吃了一頓早飯,一看時間,清晨六點,寧碧嵐和唐甜甜都沒有起來。
我拿好洪秀全的戰氣戰刀和貴氣夜明珠,看了一眼氣田中的兩隻九龍玉杯,駕車前往項家。
在來京城之前,我就從魏天宇那裡知道項家大宅的地址。
京城的清晨人並不多,我一路暢通無阻,在臨近七點的時候,車停在一棟仿古四合院門前。
我先在車上給唐甜甜、寧碧嵐和冪冪各發了一條資訊,說自己有要事要辦,可能不能送寧碧嵐登機,等辦完事再聯絡。狀圍何劃。
我走下車,抬頭看著項家上空。
一道七彩濃雲籠罩在上空,不過這七彩合運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而且這合運已經不足全盛時期的十分之一。
項家合運所在的位置,還留著一絲國運的氣息,但國運已經離開,不再庇護項家。
幾乎在我下車的同時,華強公司總裁厲平印出現在碧陽縣,正在前往寶瓶湖的路上。厲平印臉上浮現淡淡的冷笑,他今天帶人實地探查寶瓶湖,如果寶瓶湖的水質沒有問題,他就會跟袁志誠等待機會,出手搶奪楊偉的水廠。
京城,我拿著裝有洪秀全戰刀的盒子走到大門前,伸手抓著銅製的門環,用力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