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蔡副局，心想這不是廢話麼。
結果蔡副局被我看的心虛，扭頭對記錄的人說：“寫上，楊偉，性別男。”
我啞然失笑，這不是自己被審問，更像是在審問這些警察。
等記錄員寫完，蔡副局問：“年齡，咳，您多大了？”
那些警察用古怪地目光看著蔡副局，這筆錄真彆扭。
我正要開口，口袋裡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不等我開口，蔡副局無奈地說：“您先接電話吧。”
“嗯。”我點了一下頭。
我拿出手機，一看是吳海濤的。
我問：“吳海濤，有什麼事？”
“啊？您能接電話啊。那倆孫子還在那裡裝逼，我真恨不得去村裡挖兩捅大糞扣他倆頭上！他倆說你殺了項老，還說你在帝都市局裡。開什麼玩笑，進了帝都市局還能接電話？那可是帝都，不是小地方，進裡面不死也得脫層皮。”
我沉默片刻，說：“我就在帝都市局裡。”
“警局？”
我說：“廢話，我正在做筆錄，警察等著呢，有什麼事？哪倆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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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厲平印，就是網上做搜尋的那個大奸商，罵名最多的那個。還有一個嶽建華，也是一個臭不要臉的二代，聽說也不是個東西。”吳海濤明知道那倆人就在身後。
厲平印和嶽建華這時候卻已經沒時間生氣，而是面面相覷，不敢相信楊偉真能接到電話。狀央叉技。
“你們在哪裡？”我皺起眉頭。
“在寶瓶湖門口，他們倆說你因為殺項老被抓，可你要是真殺了人，警察肯定得先把你關起來，怎麼會讓你接聽手機？”吳海濤疑惑不解，他清楚這裡面的規矩。
我說：“項老被狗咬死了，跟我無關，他們沒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