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宇思考片刻，說：“比如，現在桔子十袁一斤，我認為將來桔子價格會跌，而有人認為將來桔子會漲價，那麼，我從他手裡借一斤桔子，說好兩天後還給他一斤桔子。我今天借到桔子後，賣了十塊錢。兩天後，桔子大降價，變成五袁一斤，我花五袁買了一斤桔子還給那個人。那麼，我就相當於賺了五袁，這就是做空成功。但是，如果兩天後桔子漲價，比如漲到十二袁一斤，那我就要花十二袁買桔子還給他，賠了兩塊，做空失敗。這你能懂嗎？”
“大概可以明白。不過，真有人願意借給你那斤‘桔子’嗎？”
“黴國有很多這種公司，比如次貸危機中很出名的的美林證券就是這種公司，不過後來被黴國銀行收購了。而且黴國有很多主要玩做空的公司。前一陣有個黴國基金要做空做防毒瀏覽的365公司的股票，結果做空失敗。還有成功的，你知道約翰保爾森嗎？”
我搖頭說：“不知道。”
“約翰保爾森就是以做空出名的億萬富豪，當年次貸危機他做空，賺了差不多80億美元！當然，扣除各種費用，到手的肯定沒這麼多。保爾森現在有多少錢我不知道，但在三年前，他在全球富豪榜排名45，我還看過一本他的傳記，叫《最偉大的交易者》。他的外號就是華爾街空神，對沖基金第一人，做空水平非常厲害，連當年的索羅斯等人都遠不如他。”
我點點頭，沉吟片刻，問：“你應該有辦法在黴國做空一支股票吧？”
魏天宇遲疑地看著我，說：“有辦法是有辦法，不過非常麻煩，各種手續費和稅費會很高，不過這都不是問題。問題是，我對黴國股市瞭解也不多，根本不知道什麼股票要跌，沒辦法做空啊。”
我淡然一笑，說：“我負責讓華強公司股票暴跌，你負責做空，怎麼樣？”
魏天宇眼前一亮，那是掠食者在聞到食物的味道後才有的眼神。
“你有什麼辦法讓華強股票暴跌？我雖然不關注納斯達克的科技股，但也知道華強的業務蒸蒸日上，大有成為網際網路第四巨頭的架勢，至少未來兩年內，華強的股票只會漲不會跌。”
我說：“我本來不知道會不會跌，但看完資料後，我確信不久之後華強公司會遭受無法挽回的嚴重損失，市值會瘋狂暴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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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對華強公司動手？”魏天宇露出擔憂之色，別說他，就算整個魏家孤注一擲拼命，也未必奈何得了華強公司，華強背後可有十大家族的人。
我說：“嗯，只是覺得僅僅搞垮華強和厲平印我還不滿足，還想順便賺點小錢，所以找上你。”
魏天宇問：“厲平印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他和嶽建華知道我殺死項老後，去了我的水廠，揚言說等我死後，不僅霸佔我的水廠，還想霸佔我的女人。我會用一個事實告訴他們以及其他人，我或許會死，但在死之前，我會解決所有妄圖搶我東西的人！”
“你還要對岳家動手？”魏天宇吃驚不已。
“嗯。”
“你真的想清楚了？”魏天宇更加擔憂。
我平靜地說：“想清楚了，連項老我都剁了，不差厲平印和岳家。”
魏天宇輕嘆一聲，說：“雖然跟你合作會犯忌諱，不過你短時間內也找不到別人能幫你做空華強公司。我來吧，你什麼時候動手，準備用什麼辦法解決？”
“一個月內可以動手，具體什麼辦法，我只有初步的計劃，不過你現在儘量想辦法準備。”
魏天宇說：“我明天就去聯絡人，這件事牽扯太多，需要很長時間的準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