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我把薇薇抱到樓下餐桌讓她吃飯,然後親自開車送秦雪晴和柳筱雅。
把秦雪晴送到電視臺,我又開車把柳筱雅送到芭蕾舞團大樓外。
我想起在央視演播廳後臺的時候,有幾個女人嫉妒柳筱雅想看她笑話,就跟柳筱雅手拉手送她進去。
在以前,江南芭蕾舞團的人對我觀感一般,但現在,一路上數不清的人主動跟我或柳筱雅打招呼。
尤其是那些上過央視的女人們,見到我要麼叫妹夫要麼叫姐夫,大多數人並非貪圖或攀附我,更像是為柳筱雅找了一個好男朋友高興,沒有絲毫的嫉妒。
那天在央視後臺說柳筱雅壞話的幾個人也笑著打招呼,而且格外熱情,又誇柳筱雅又誇我,我卻故意當著她們的面跟柳筱雅秀親密,輕吻她的臉,讓柳筱雅少見地滿臉羞紅,可並沒有抗拒。
我心滿意足離開,柳筱雅過的越好,那幾個女人越生氣,讓她們生氣卻又不能發洩,這就是最好的懲罰。
我接著去省醫院給魏老治療,再一次回到江南水鄉門口的時候,發現一個背影很淒涼的老熟人站在門口。
江南的春天逐漸溫暖,可在看到這個背影的時候,我還以為秋天來臨。
嶽建華堵在門口,我的車停在他身後兩米,他竟然絲毫沒有反應。
喇叭聲響起,嶽建華猛地轉身,在看到我的一剎那,嶽建華一句話都不說,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眼淚在一秒內流滿面龐。
此刻的嶽建華眼窩發黑,頭髮凌亂,無比頹廢,就好像在垃圾箱裡住了一晚:“楊大師。我錯了,您饒了我吧。”嶽建華嚎啕大哭,江南四號衙內的身份蕩然無存,那些榮華富貴,那些意氣風發,那些花天酒地,在這一刻全部崩塌。
嶽建華的眼淚持續不斷往下流,他的悲傷比芥末更能催淚。
我帶著淡淡的微笑,再一次按動車喇叭。
嶽建華愣了一下,繼續哀求:“我是得罪您了,可我父親沒得罪您啊,您向來不喜歡牽連別人,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您怎麼對付我都忍了,您千萬別針對我父親啊,我父親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地位。”
我推開車門走下來:“你父親努力才有今天,我的水廠是白撿的?你可以隨便搶隨便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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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建華停止哭泣,辯解說:“可我沒搶到啊,就算我有錯,也可以用別的方法彌補,我願意賠償您。但請您不要傷及無辜。”
我笑了,說:“無辜?如果你爸下臺,你家裡照樣賓朋滿座,你的公司依然順風順水,你的人生仍然一片光明,那你爸才是真正的無辜!你現在所做的一切證明,沒了你爸,你其他所有的資本都是零!”斤撲乒圾。
嶽建華啞口無言。
我冷冷一笑:“你不用在我面前裝可憐,斬草除根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楊偉還不至於不懂!”
嶽建華苦著臉說:“求求您高抬貴手,現在您跺一跺腳,半個江南都會地震,京城那邊都會有震感,何必跟我一個小小的岳家過不去?您連項家袁家都不怕,怎麼可能會怕我們?”
“這不是怕,而是我對待敵人的準則,然後讓那些潛在的敵人知道這個準則。我如果放了你,以後豈不是誰都可以搶奪我的東西然後在失敗後求饒?舉個很簡單的例子,雖然我痛恨美國操控恐佈活動,甚至於連阿拉神登都是美國扶植起來的,更甚至於他們把力量用在打擊恐佈活動等於減少對我國的遏制,但他們的行動會讓民眾更加有凝聚力,會讓更多的人知道從事恐佈活動的血淋淋代價,而不是制定腦殘政策給恐佈分子一個訊號:盡情地作惡吧,我們會從輕處罰你們。”
嶽建華再一次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