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讓自尊心強大的他，受到了無盡的侮辱。
“我是做交易的人。”
周陽微微笑道。
他身前的造化仙鍋連主宰大世界的天邪神都能輕易鎮壓，更何況眼前的元始天尊。
“你有沒有想過你所謂的混沌生靈，明明大多數比你弱，為什麼可以自由進入洪荒，行走‘混沌’？為什麼你的實力這麼強，卻不能走出洪荒？”
周陽絲毫沒有顧忌元始天尊身上彌漫的煞氣和鐵青的面色，因為，他感覺到了元始天尊內心的驚駭。
如果他不出手，元始天尊很難有勇氣主動攻擊。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是怎麼誕生的？”
周陽眼睛微眯，面色肅穆道。
他和主神空間本體的協議中，並沒有規定他不能透露主神空間本體的存在。
“在你的記憶中，你應該活了幾百億年了吧，你是盤古的元神所化，高貴無比？”
“想不想聽事實？”
周陽悠悠道。
洪荒之中的元始天尊、通天教主、老子等人雖然是主神空間本體創造的，但是，這些生靈都有自己的思維。
除非，洪荒之中的發展，嚴重影響了主神空間本體的佈局，主神空間本體才會出手幹預。
或強行提升某一個生靈的實力，或者新增一個實力強大的oss，再或者修改劇情。
元始天尊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周陽若是不詢問，元始天尊腦海中永遠不會考慮這個問題，完全被主神空間本體設定成了思維禁區。
若是沒有人提醒，元始天尊就會感覺一切都很自然。
“洪荒世界包括混沌一共誕生了一百零三年，你腦海中的記憶，全部是主神幫你們新增的。”
“你所謂的混沌生靈其實可以稱之為輪回者。”
周陽緩緩道。
這是他從系統檢視資訊瞭解的，從主神空間本體創造萬千世界，到最終一戰，一共經歷了一百多年。
元始天尊腦海中的所有記憶，只不過是主神空間本體編撰的。
甚至在開啟最終之戰前，元始天尊的實力也不過九階初級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