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直輸一直喝酒,就像沾了黴神一樣,一夥沒心沒肺的人幾乎把他的情史,還有七大姑八大嬸那點破事全挖了出來,一個個笑的群魔亂舞。
胖子指著楊教官說:“教官你到現在還沒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啊。”
教官笑著看了看都盯著他的三個人說:“楊瑾遙。”
胖子“哇”地就叫了起來:“教官你說說你,人長得帥,名字又好聽,難道長相是由名字決定的嗎!”
他抱著酒瓶又咕嚕咕嚕灌了幾口繼續說:“我爹怎麼給我取名叫姚濤斯呢?上次有個四川的看見我說,哎你就四那個要掏屎吧,我去他媽的,馬上都成屎了要……”
七分頭剛喝的一口酒一下子噴到豆芽菜臉上去了,看著豆芽菜黑著的臉,他不好意思地擦擦笑出的眼淚:“抱歉抱歉,走走走,一起去廁所洗一下。”
“哎,帶我一個。”胖子要上廁所也就跟著他們一起走了出去。
原本熱鬧的氣氛突然只剩下楊瑾遙和顧恆兩個人反而顯得有點尷尬。
顧恆喝了酒,也沒帶腦子地戳了戳楊瑾遙的臉說:“教官你原來叫楊瑾遙哦,我認識一個人也叫楊瑾遙誒。”說完後就傻傻地開始笑起來。
楊瑾遙把顧恆撈到自己的懷裡,湊在他的耳旁問:“你有沒有想過,是同一個人呢。”
顧恆睜大了眼睛:“哎?哎!楊瑾遙!你怎麼在這兒,我又在做夢啦,呵呵……快醒啊,快醒啊。”
顧恆怕疼,一把掐著楊瑾遙的胳膊看見楊瑾遙疼的皺了皺眉頭,想想不對勁,不是自己痛啊,還是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就在猶豫的時候,楊瑾遙抱起他摁在他的床上,堵住了他喝酒喝的泛紅的嘴唇,壞心眼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嘴唇,把顧恆痛的打了個激靈。
會痛!不是做夢啊原來!雖說是清醒了,可是……
楊瑾遙看他有點掙脫的意思,加深了這個纏綿的吻。
顧恆被親的恍恍惚惚恍恍惚惚的,也就順勢縱容了楊瑾遙,雖然喝的頭有點昏昏沉沉的,但還是知道門還沒有來的及鎖,照這個樣子下去,被吃是鐵定的了,顧恆艱難地爬了起來想做最後的掙紮,可楊瑾遙哪裡管他說什麼,看著身下面色桃紅的顧恆,就像是狼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樣。
顧恆瞪了一眼壓在自己身上的楊瑾遙說:“你怎麼不聽我話呀!”
楊瑾遙勾了勾嘴角又湊上前堵住了他的嘴,宿舍裡上演了一整晚的狼吃羊的精彩大戲。可憐了外面三個人有宿舍都回不了,在宿舍門口蹲了一夜。
其間胖子四次想抱著酒瓶闖進去:“顧恆教官兩個人看片也不叫上我,不行不行,我一定要進去。”
七分頭幹脆直接躺在門外睡著了,而豆芽菜帶上了耳機拒絕那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來騷擾自己的耳朵,也順道拽著胖子的衣服防止他闖進去壞人家好事。
真是一個,春光燦爛,不春光外洩的夜晚。
等到顧恆醒來的時候,就這麼被三雙紅眼瞪著嚇得從床上蹭地跳起來動作幅度太大,後面是一陣痛意。
胖子不滿地看著顧恆叫起來:“顧恆你小子昨晚是擼多了吧,看你跟教官長得這麼一表人才竟然揹著我們看片?”
七分頭一巴掌往胖子頭上扇過去說:“你懂個屁,明顯是腎虛了。”
豆芽菜把眼鏡推了推說:“明顯是被吃了?”
胖子立馬苦大仇深地嚎:“你們揹著我吃什麼了?顧恆你吃啥了?”
七分頭立刻聽明白了豆芽菜的意思,他顯然有些吃驚地指著顧恆說:“你你你不會吧?”
顧恆被三個人吵得頭都快炸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一想到昨天晚上跟那人做了,他又打了個哆嗦。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