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以後再說吧,他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把溫寒救出來,這種兒女情長,通通不重要,他不會因為夏沭在這種時候把錢還給他而感激這個女人並且開口叫“媽”,他不會。
從小到大因為被欺負,所造成的心裡缺陷,這是夏沭的責任,他不會輕易原諒她,但也如夏沭所說,她畢竟是他的母親,他也許會試著去原諒。
年少的噩夢,不僅僅是顧北有,溫寒所遭受的噩夢,要比顧北所遭受的可怕的多。
噩夢般的場景,讓溫寒此時總有種這是夢境的錯覺,可是身上這種近乎麻木的痛卻不斷提醒著他,面前這個男人是現實而不是錯覺。
溫潮拾起地上扔在溫寒上衣旁的細木棍,然後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往溫寒身上狠狠地揮了過去,藤木條在身上立刻印下了一道紅色的印記,看著溫寒光淨白皙的上身覆滿了交錯縱橫的血印子,溫潮的眼裡閃過的快意越來越明顯。
看著這個雙腿雙手被拴在凳子上的少年,溫潮突然笑了起來,他走上前捏著溫寒的下巴說道:“重生?重大明星?還是要叫你溫寒?”
溫寒頭一撇,想要掙開溫潮的手,可是溫潮手裡一使勁,疼的溫寒有種下巴會被這人捏碎的感覺,他掙脫不開面前這個魔鬼,他的命現在就是在溫潮手上,溫潮想讓他死,他根本就沒法活下去。
“哦不,應該叫兒子,我親愛的大兒子。”
溫潮的聲音就如同黑夜裡吐著信子,發出“嘶嘶”聲的毒蛇,纏繞在溫寒身上讓他打了一個又一個的寒顫。
“我不是你的兒子。”溫寒忍著不適感說道,溫潮身上令人惡心的味道,讓溫寒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地獄一般的地方。
溫潮湊到溫寒耳旁,然後湊上前狠狠咬了一口溫寒的耳垂,聽到溫寒吃痛的叫了一聲,溫潮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一直在想,為什麼你和左易,我總是要欺負你,明明都是我的兒子,未免也太偏心了些。”
欺負?
把人打到站不起來,把人捅了十幾刀,這叫欺負?
溫潮貼的太近了,溫寒有些嫌惡地對他叫起來:“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溫潮重複了一聲,然後笑了起來,“我想怎樣你不知道嗎?我想讓你哭,想讓你求我,像當年那樣跪著求我放你一命,現在想想,那時候的你真是乖的不像話啊,你好好的留在爸爸身邊不就好了,或者你好好的去死不就好了。”
“啪————”
那藤木條劃破空氣落在溫寒身上,可能是因為溫潮有些失了理智了,所以這一下抽的溫寒脖頸處直接冒了血。
當年十二刀都沒讓他死,是不是該誇他福大命大。
“求我,求我說‘爸爸放過我吧’,你求我我還會放你一命啊。”
溫寒看著溫潮近乎變態的模樣,那種反胃的感覺不停的往上冒,現在的溫潮,比以前還要瘋。
看著溫寒這副誓死不從的模樣,溫潮覺得自己身子越來越熱,看著自己逐漸變硬的硬物,溫潮笑的更大聲了:“我愛你啊兒子,我愛你已經愛到對你起反應了啊,你看看他,漲的多大啊。”
溫寒臉色越來越難看,溫潮真的瘋了……
溫潮解開皮帶,上下套·弄著這惡心的東西,溫寒被困死在座位上,一動不能動,只是不停地反胃幹嘔。
他的親生父親,在他的面前自?慰,溫寒沒有那麼強大的內心,何況面前這個上下套·弄的人是他這輩子最恨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