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恍惚,扯著江父的衣袖想讓他坐下。
“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嗎?”
“嗯?”她轉頭望向依舊還在抽泣的母親,尋求一個對視。
……
……
原來是被刺激到了。
江溪雪在心中又將那群睜眼胡說八道的村民們罵了一通。
聽江母說,就在今天上午,不滿足於只巴結葉家的幾家村戶居然找到了江家。
在廳堂坐著喝了幾杯茶的時間,張口閉口就是詢問江、葉兩家婚期的事。
可壓根沒這事兒,能問出個什麼呢?
那幾家村戶瞧著江父江母遮遮掩掩的樣子,心中答案瞭然。
臉上的笑容從最初的討好變成了譏諷,臨走時還假模假樣地提上來葉母年輕時的故事,說著惋惜的話,卻看不出一絲悲傷的神情。
江母斷斷續續地邊抽泣著邊講,講到最後竟惡狠狠地罵了起來:“一群孬歹子,忒不會說話!”
江溪雪聽後只是微微一笑,卻被江母逮個正著,手背被拍打了一下。
“你還笑得出來!人家說你就是下一個葉家娘子哩!”
身邊的江父也冷哼一聲,道:“還成天往他家跑,不知羞。”
知道了來龍去脈,同葉清川只有革命友誼的江溪雪只覺得荒謬。
“好啦,沒事的。”
她一手攬住江母,一手攬住江父。
“嘴長在他們身上,隨他們說去,只是我同葉清川,是當真沒什麼的。”
“那你為何總是跑去他府上?”
“嗯……?”
這給江溪雪問住了,她幾個月前為了耳根子清淨,親自實錘了自己與葉清川的傳聞。如今江母又問起來,若是再用同樣的說法,怕是會讓他們覺得自個兒女兒是個倒貼的舔狗了。
“我是為了學習。”
“學習?”
江父不信,“你可知你周歲時,我帶你抓周,你抓了什麼嗎?”
江溪雪有種不好的預感,忐忑道:“抓了什麼?”
“呵,你去廚房抓了一碗米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