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糕點放到江溪雪面前,江溪雪拿起來沒有吃,只是依舊疑惑地瞧著烏閆。
烏閆被她看得無可奈何,淡笑著向她解釋道:“每年除夕的燈展都是由當今丞相主辦的,我們老師與丞相頗有不合。”
“你同他說那些幹什麼?直接就告訴他,拜到老師門下就只能學做學問,別想著考取功名後入朝為官。”
岑竟之聽不下去烏閆那委婉的語氣,直接打斷他,對著葉清川道:“你讀書若只是為了考取名次入朝為官,就趕緊從這裡滾出去。”
“我何時說過不許你們入朝為官了?”
崔密掃了眼岑竟之與烏閆,不緊不慢道:“你們想怎樣,是你們自己的選擇,何苦將我架在前頭。”
“老師,我沒這意思……”
岑竟之自知說錯話,急著找補。但崔密已經放下茶起身進屋了,岑竟之連忙跟上。
二人進了屋,桌前只餘江溪雪、葉清川與烏閆三人。
“這是怎麼回事?”
見崔密走了,江溪雪渾身都放鬆了。
“老師與那丞相竟這般不合嗎?”
烏閆長嘆口氣,道:“此事說來話長,牽扯了太多辛密,你們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江溪雪還想繼續問,但瞧見烏閆不算好的臉色,還是噤了聲。
今天是註定沒學成什麼的,晌午未過,崔密便以身體不適為由打發走了江溪雪和葉清川。
二人也只好提前道別,走前還不忘讓崔密好好休息注意身體,崔密壓根不想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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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完了,新年第一天上學就把老師惹惱了。”
回家路上,江溪雪同葉清川閑聊。
“不過崔先生座下學生倒是比我想象的多,我原以為他只有一個烏閆師兄呢,後來收了我倆,沒想到連桃李堂的岑竟之也是他的學生。”
葉清川:“確實,不過我們也算是誤打誤撞,和桃李堂那家夥同輩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溪雪被葉清川這句話逗得直樂,眼淚都要笑出來。
……
還沒到家,二人遠遠地就看見他倆租的那小木屋外圍了不少人。
?
這是怎麼回事。
江溪雪不知何時被葉清川牽住了手腕,被葉清川呈防禦姿態保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