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我預料
擾亂我平靜的步調
怕愛了找苦惱
怕不愛睡不著。”
曾希唱歌一點技巧都沒有,純粹依靠本能,可就是這樣才真摯深切,能扣動人心底的那根弦。
“我飄啊飄,你搖啊搖
無根的野草
當夢醒了,天晴了
如何再飄搖
……”
曾希唱這段時往林穆陽這看了眼,他能聽出她喉間剋制著的哽咽,她動了真情實感,這首歌就是她自己真實的寫照。
她是藉著這首歌在向他剖白自己,同時也是拒絕。
☆、三十九
三十九
曾希一曲唱罷,包廂裡靜了一瞬,隨即吳鋒捧場地鼓掌:“好聽好聽。”
曾希勉強應付地笑笑,她知道她的這首歌顯然不應時,把剛才他們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氣氛唱冷了。
“下一首誰來啊,辛霏學姐你來一首?”吳鋒詢問道。
曾希眼眶有些發熱,她怕在人前失態,尋了個由頭出了包廂去了趟洗手間。站在洗手間的盥洗臺前,她看見自己眼眶發紅,喪著一張臉很是狼狽。
曾希掬了捧水洗了洗臉,把自己紛繁蕪雜的思緒強壓下去,不讓自己陷入迷茫的境地,無論如何她都要保持冷靜。
她在洗手間裡調整好情緒後又刻意磨蹭了會兒才出去,不料才走沒多久就在一個岔口被人拉了進去。
她一驚下意識要喊,拉她的人迅速回頭制止她:“是我。”
林穆陽將她拉到了安全出口那才堪堪停下。
曾希驚魂甫定,本能地想掙開他的手,她手腕一扭,林穆陽就順勢松開了她的手。
曾希杏眼圓瞪,對於他半道上突然“劫”走她感到意外又心驚。
“你……還在因為那晚的事生氣?”林穆陽咳一聲,難得地有些沒底氣。
他不提還好,一提曾希就不知所措,她既做不到憤然指責他,也做不到一笑而過。
她別開眼,囁嚅道:“那天……你喝多了。”
林穆陽往她面前走近一步:“我那天的確是喝了很多酒,但是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曾希,我是真的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