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真正的、他所追求的信仰。
蘇容眨了眨眼,彷彿一瞬間與多年前的自己和解了。
“那然後呢,你也喜歡上這種花了嗎?”
蘇容聽見了自己的聲音。
“當然啦,我從看到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
顧南星這般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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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最近有點不對勁啊。”
盛淮安撐著下巴,歪頭看著旁邊的人。
“你前兩天莫名其妙地大半夜找我喝酒,喝一半又不管不顧地要回家,還好我脾氣好,把你送回家了,還沒沖你發火。”
他搖搖頭,輕“嘖”了聲。
白皙修長的手放下玻璃杯,因為並沒有收斂動作,所以發出清脆的響聲。
手的主人慢條斯理開口,“找你出來喝酒還需要理由?”
盛淮安被他這話噎了下,“不是我說你……”
他剛想損他幾句,見他臉上的表情,又把話嚥了回去。
沈月見面無表情地看著桌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周身氣場稱得上可怖,與往日他人所贊揚的“溫潤君子”形象相差甚遠。
他們所在的這家酒吧是盛淮安哥哥閑來無事開辦的,裡裡外外也都算是自己人,沈月見與盛淮安在這家酒吧有著屬於自己的包廂。
只不過沈月見不喜歡這種場合,也不怎麼來就是了。
盛淮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前兩天的夜裡,沈月見莫名其妙給他發訊息,問他出不出來喝酒,這可是前所未有的稀罕事,什麼時候沈月見主動找過人喝酒啊,往往都是他們幾個央求他來喝一杯,他也不一定會賞臉答應。
盛淮安一個激靈,那是覺也不睡了,一邊連聲應好,一邊飛速換衣服,做好了與沈月見喝到天亮的準備。
誰知道,到了酒吧後,沈月見聽著耳邊嘈雜的音樂就開始蹙眉,即便是盛淮安帶著他到了包廂,他的眉頭也不見得有半分舒展。
盛淮安大手一揮,浩浩湯湯點了一桌子酒,脾氣向來差的盛家小少爺親自為沈月見倒酒。
面對此情此景,沈月見只是垂著眼,不說話,也沒有要去喝的意思,整個人好像入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