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嫌棄比你小的人嗎?”
“啊?”顧南星懵道,“什麼意思?”
“……沒什麼。”
他又不願意說了。
他這話來得莫名其妙,顧南星撓了撓頭,“我其實覺得沒什麼,年齡這東西又不是人能決定的。但可能有的人會在意吧。”
沈月見問這個幹什麼?
“是嗎。”沈月見的聲音裡帶了點笑意,“你不在意就好。”
顧南星一頭霧水,見沈月見也起了身,然後輕車熟路地開啟了屋裡的燈,視野驟然明亮,顧南星被燈光刺激得眯了一下眼,待適應後聽見面前的人又說,“你去畫畫吧,我去做飯了,到時候喊你。”
他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
挺怪的。
顧南星在心裡吐槽著,既然兩個人說開了,也沒什麼理由再鬧別扭了,她又任勞任怨地去廚房的櫥櫃那拿出圍裙,不等沈月見開口就先為他繫好,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繫上後又狠狠一拉,直到死死卡住他的腰,然後才放下帶子。
“那我走了。”
說完,她便轉身去了畫室,獨留沈月見一人在廚房。
聽到畫室的房門被關上的聲音,沈月見這才收回一直黏在顧南星身上的視線,抿了抿唇,有些不適地低頭看了眼被繫好的圍裙。
“怎麼系這麼緊啊。”
話雖如此,直到做完飯,他也沒有動那條勒得他有些難受的圍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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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參賽。”
顧南星言簡意賅。
她一早便來到了吳院長的辦公室,結果沒見到吳映光,反而看到了躺在辦公室沙發上的木恆。跟誰說不是說,跟木恆說也是一樣。她表達了自己想要參賽的意思。
木恆像是早預料到了一般,點了點頭,遞給顧南星一張邀請函。
“這是什麼……”顧南星奇怪地接過。
看了一眼邀請函,又把眼睛閉上了。
這邀請函通體呈現死亡芭比粉也就不說了,怎麼還閃著金光啊……
這品味也太惡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