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像還沒跟沈月見說過這件事。
這個念頭突兀地出現在腦海裡,讓她頓了頓。
過兩天再說應該也不遲吧。
再說了,沈月見又怎麼可能去在意這種事啊哈哈。
這麼想著,顧南星便也把這個念頭放到了一邊,對木恆笑了笑道,“確實算不上什麼事。”
邀請函被她放進了包裡,她隨手拉了下拉鏈,又投入到與木恆的聊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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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顧南星將包隨手放到沙發上,跟沈月見說了一聲自己去畫室練習後,便急匆匆地前往畫室。
是他的錯覺嗎?怎麼感覺顧南星去畫室的次數越來越多,待在畫室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了?
沈月見將外套脫下,掛在衣帽架上,垂著眼思索著顧南星最近的奇怪表現。
兩個人也算是對彼此的生活習慣有了些瞭解,顧南星雖然平時也很喜歡去畫室,但這段時間前往畫室的頻率極高,時間就更不用說了。
沈月見看了眼廚房的櫥櫃,唇角向下撇,她連幫他系圍裙的時間都沒有了。
準備走到客廳拉開窗簾,眼角餘光卻瞥到一抹金閃閃的粉色。
是顧南星的包。
她包的拉鏈沒拉好,那類似信封的一角展露了出來,明晃晃地呈現在沈月見的眼下。
沈月見眼神冷下來。
這是什麼東西。
粉色的信狀包裝像極了他人示愛的物品。
難怪顧南星最近那麼反常,原來是又有不要臉的貨色上趕著勾搭她去了。
他走近,絲毫沒有偷窺別人物品的自覺,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將那封邀請函抽了出來。
展開,一目十行地將文字讀完,然後像是沒什麼反應地又將那封粉嫩粉嫩的邀請函放了回去。
他坐在沙發上,臉上的表情平靜到讓人感到害怕。
比有人想去勾引顧南星還要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那就是顧南星想要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