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見微眯了眯眼,又想開口說什麼。
顧南星在一旁聽得是汗流浹背,在場所有人除了貝芙莉幾乎都被沈月見無差別攻擊,她拽了拽沈月見的袖子,示意他收斂一點。
她道,“這麼晚了,大家也都忙了一天了,肯定累了吧,今天就先這樣吧。”
說完這句話,她也不顧在場其他人反應,拉著沈月見就要走,“那我和他就先走了,再見。”
木恆與顧南星住在同一層,見狀也跟了上去,“那我也走了。”
獨留貝芙莉與索爾站在大廳,一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一個則面無表情。
進入電梯,三個人一句話都沒說,沉默蔓延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讓人喘不過氣。
“叮——”電梯門開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裡格外刺耳,聽在顧南星耳朵裡卻猶如仙樂,讓她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
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這口氣松早了。
“嗯?沈先生的房間也在這層嗎?”
見顧南星還拉著沈月見往她的房間走,木恆突然說道。
他站在自己房間前,看著走向遠處的兩人,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開口。
明明現在也不是一個好時機。
這次顧南星先回答了他,“我和他有點事要商量。”
這樣嗎。
木恆幾乎算得上是漠然地看著那扇他熟悉的門關上,他沒有遺漏沈月見那得意上揚的眼角,也想不通自己的心裡為什麼會那麼酸澀。
泛著讓他有些惡心的酸,讓他的眼眶有些酸澀的惡心。
他摘下眼鏡,嗤笑一聲。
洋洋得意個什麼勁啊,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個虛偽的頭銜,狐貍精作派,一副宣示主權的樣子惡心死了。
他憑什麼能得到她的縱容啊。
木恆盯著那扇門,手不自覺捏緊,被他放在掌心裡的眼鏡被他捏出“咯吱咯吱”的響。
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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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關上,顧南星還沒來得及說話,腰就被人攬住,接著熱烈的吻就落於她的臉上,唇上。
他黏黏糊糊地親著她,動人的茶花香襲卷在兩人的唇齒間,發出曖昧的聲響。
顧南星被他親得有些喘不過氣,微微蹙眉,推了推他,錯開他的吻,努力忽略掉拉扯開的銀絲,深吸口氣道,“我們……唔。”
沈月見又親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