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上次玄枯大師才去了藥王閣。”秦淵想起那次天武殿來搶奪密宗令。
梁聲有些驚訝:“玄枯大師竟然出了佛門寺廟?難道是佛門有打算出世嗎?”
“鬼知道,但是這傢伙要真是那個小寺廟裡的人,還真不好惹啊。”錢興財為難道。
秦淵卻想起來:“剛才這個傢伙,好象說他來自藏地密宗?”
“那是因為佛門當年就藏在藏地的一處大山之上!”梁聲解釋道。
秦淵猶豫的看著那個警惕的拓跋浚,“那也就是說,這個傢伙打不得,碰不得了?”
“到也未必,反正你天不怕地不怕的,這傢伙又是主動來找你麻煩的,你收拾他那老和尚也說不了什麼!”錢興財慫恿道。
“你這麼著急讓我動手幹什麼?”秦淵有些詫異。
“我只是好心勸你而已,不要誤會我。”錢興財連連擺手。
秦淵盯著錢興財看個不停,看的他直發毛。
“好好好,我承認,我是有私心的。
當初我去求佛門的那些老傢伙救我的女人,他們不肯出手幫忙,還推脫說不問世事了。”
錢興財一臉憤怒,而且還帶著一絲悲傷。
只是秦淵不太相信這個傢伙,他為了說謊可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所以猶豫了一下,秦淵還是揮揮手:“趕走他就好了。”
錢興財有些失望,“秦淵,你真的不打算為我報仇嗎?”
“報仇?你女人是那些老和尚弄死的啊?”秦淵反問道。
錢興財語塞,隨後卻只能無奈的執行。
看著死胖子拿著手槍走下臺,拓跋浚有些緊張。
“看你那慫樣,趕緊滾!”錢興財不滿的喝罵。
而拓跋浚卻臉色難看,顯然為胖子罵他不爽。
“喲呵,還不爽是嗎?信不信我直接一槍嘣了你!”錢興財將槍湊過去,指著拓跋浚的鼻子說道。
拓跋浚就那麼冷冷的看著錢興財,一步不退。
秦淵見到這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當即說道:“拓跋浚,我和你父親的仇,不要把佛宗牽扯進來。”
“我從未想過用佛宗的身份壓你!”拓跋浚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