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吳澄玉攤開雙手,一臉無奈的說道:
“昨晚等我趕到醫院的時候,阿虎他已經身首異處良久了,我摸著他的手,那手上滿是血汙,可是我一丁點線索都沒有,那條街道上還沒有安裝監視器,法醫上去鑑定,只是說巨力拉傷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還不清楚,阿虎的女兒我已經接到了固原,明天就準備送到長安去唸書,他就這一個孩子,我這個當大哥的,不能不管!”
“沒想到吳刺使還是個有情有義的漢子!”
聽著吳澄玉發自肺腑的低聲呢喃,秦淵的心中也泛起一絲共鳴,望著吳澄玉哽咽道:
“秦淵也和吳刺使一樣,有好多同生共死一起闖蕩過來的兄弟!如今還躺在醫院加護病房上的霍千罡並沒有睜開眼睛,秦皇門中的狙擊小隊也被衛所軍的火箭彈全部報銷,秦淵稍後就要去面對那些哀嚎哭泣的家屬,說實話,秦淵的心中並沒有想好怎麼說,冠冕堂皇的幾句安慰,並不能讓死去的兄弟活過來!”
“是啊,是啊!”
心有慼慼的點點頭,吳澄玉伸手擦乾自己眼角的淚水,看著秦淵道:
“不知道秦門主可能夠提供一些線索,我吳澄玉雖然是出了名的軟骨頭,但是隻要有機會,我也會給自己的兄弟報仇的!”
“線索當然有!”
秦淵點點頭說道:
“當時就是在下開著轎車準備讓張阿虎帶著我去尋找失蹤的兄弟,張阿虎當時不知道在擔心什麼,忽然就要跳車,我剛要攔住他,就有一輛大貨車直接衝了過來,將張阿虎的腦袋帶飛了出去,之後我手刃了那個貨車司機,但是那混蛋也把我的臉頰擦傷了,我沒想到那傢伙竟然扔出來的是劇毒的飛鏢,剛到醫院就昏迷了過去!”
“原來是這樣!”
吳澄玉點點頭,不禁皺眉道:
“難道張阿虎綁架了秦門主的兄弟?這不可能啊,我當時讓他在松鶴樓附近維持治安,之後就應該下班回家了,怎麼又被您抓住了?”
“當時我們回到地下室,有一群大腹便便的傢伙要埋伏我們,結果被我們制服,他們自稱張阿虎在武曲縣的同僚,然後我讓梁聲和衛宣送他們出去,之後兩人在拋屍的時候被血影門的人遇到了,然後梁聲開車墜下八里溝大橋,衛宣被擒拿住,我在停車場等的時候,張阿虎帶著十幾個部隊上的人過來,我亮明瞭身份,他們就離開了!”
秦淵一邊回憶著,一邊說道,吳澄玉的點點頭,凝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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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知道秦門主可曾記得那輛貨車的牌照之類的?我好回去查驗一下!”
“這個就不記得了,我如果不是遇到了恩人,估計現在已經是一具中毒的屍體了!”
秦淵搖搖頭,吳澄玉聽罷,臉上不禁露出失望的表情,揮手道:
“既然是這樣,那也是聊勝於無,感謝秦門主的提醒,我如果知道是誰害死了阿虎,我一定會替他報仇的!”
“但是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不是?”
秦淵看著吳澄玉認真的樣子,心中不禁泛起了一陣惱怒,甩甩手說道:
“除了某個人,誰能夠調動國防軍的特種部隊劫持著固原城的把總大人,親自來抓我?等到我亮明瞭身份之後,那些國防軍可以微微一笑就把張把總曬到一邊,顯然,背後的級別高到張阿虎在他眼中不過是個隨時可以滅口的普通人罷了!您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