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居家小嬌夫
特殊時期, 只親一親卻什麼都不能做,最後還是男人比較難受。
明嫿體貼他,邊笑邊喘地躲著他意猶未盡的啄吻。而他也不惱, 保持與女人一上一下的姿勢,笑意慵懶由著她鬧。
反正以他們的體型差, 束縛她簡直和拎小雞仔一般沒區別。偶爾強勢地按著她親一通, 也不是很難的事。
就這樣玩鬧了許久, 商庭樾才貌似饜足地平複了情慾。
他翻身下床, 隨手抽了個枕頭墊在她身後, “你們女人來生理期好像要喝紅糖水?現在叫人送不大方便, 我在你這裡煮一點吧。”
“你會煮?”
他抬手剮了剮她臉頰,“試試。”
有人效勞, 明嫿自然不客氣。於是好心指了指廚房的方向,抿笑道, “冰箱裡有現成的薑糖塊, 煮那個就行。”
男人回頭在她額上輕印了一個吻,啞聲溫柔,“知道了,你先休息。”
秋雨琳琅, 噼裡啪啦地打在芭蕉葉上。滴答聲透過窗戶,簾子和床幔,再到兩人廝磨而纏綿的對視中時,已經不剩幾分殘荷聽雨的相思迢遞了。
明嫿略微發怔地碰了碰他吻過的地方。指尖一瞬發麻,像被難言的悸動電到般,忙縮回來拿起床頭櫃上的書,想遮掩什麼似的低頭翻看起來。
“……我們各自心中都有某些不願意摒棄的東西,即使這個東西使我們痛苦的要死[1]。”
她翻到下一頁。
“就像凱爾特傳說中的荊棘鳥, 泣血而啼,嘔出血淋淋的心來……”
“咱們自己製造了自己的荊棘,從來不計算代價,我們所做的一切就是忍受痛苦的煎熬,並告訴自己是非常值得的……[1]”
“真的值得麼。”女人突然自言自語地將書倒蓋在毯子上。
她這一撂手便染了睏意,和衣靠在床頭閉上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商庭樾端著碗回來了。他推開臥室門,一眼望見主人安靜沉睡的模樣。
薄薄的一片,脆弱又不設防,真把自己當成了正人君子。
他放緩腳步,將冒著熱氣的薑糖水擱一邊。就這樣靜靜地看了會兒,抬手想將女人搭手下的書抽出來。
誰知剛一動,她就醒了。
“好了麼?”
問話人意識迷糊著,倦怠地睜開眼睛。臥室微弱的光灑在她迷離而上挑的眼睫上,襯得面孔蒼白清透。
除了眼尾那粒通紅的痣,便只有唇是泛著血色的了。
心頭不由生出幾分難言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