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幾個看守哪裡認識太尉龍刮,當場愣在了原地。
“吾乃汪柏春,可以放人了麼?”汪柏春很想親手將這幾個看守給活剝掉,強忍怒火亮出了一塊金牌。
太爵汪。
“不知太爵駕到,小的們該死,該死...”幾個看守當場嚇得不輕,齊齊跪伏在地,渾身顫慄不已。
“皇子,您看...”龍刮小心地看了戚凡一眼,欲言又止。
戚凡沒有說話,他唯有無限的悲憐,他輕輕走近了鐵牢,他輕輕揮手,鐵牢之門輕輕開啟。
他走入了鐵牢之內。
他忍著不哭,他的心在流血。
她看不清楚來人,只是下意識往身後仰,似乎是習慣。
他蹲在她面前,他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髒膩的臉龐。
他很專注,很虔誠。
原諒他再也忍不住,他淚如泉湧,他的心像刀剮,他哽咽得幾近暈厥。
她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她只是忽然心有所感的難過。
“羽兒...我是凡哥哥...”說完這句話後,戚凡整個人開始顫慄,開始嚎啕大哭。
她訝異,她開始激動,她還有些不敢相信,她顫抖,她落淚...
戚凡輕輕抱住了她,把自己的頭埋在她髒臭的發叢裡,狠狠地嗅吸著。
她依偎在戚凡溫暖的懷抱裡,淚流乾了,然後竟悄悄睡著了。
這幾個月來,這是她睡得最香甜、最安穩的一個覺。
戚凡溫柔地抱著她,生怕驚醒了她。
最終,當她熟睡,戚凡抱著她走出了牢房,看也沒看那三個趴伏在地的看守一眼:“龍太尉你親手辦,什麼法子最殘忍、最殘酷、最折磨人,你便怎麼辦。”
汪柏春一驚,龍刮詫異:“皇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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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只對該死之人,但這三個畜生,要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