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確實,雖說這一天還未過去,老這麼壓著,『迷』『惑』越來越多,總叫人心裡不自在,尤其是想到女王曾說的那句話,縱然是魅影軍來此,也是因緣之心的意思。
她忽然很害怕,感覺很快要失去什麼。
“我們等麼,還是去那所謂禁地?”一側,冷妹忽而扯了一下戚凡的衣袖,輕笑問道。
“不等了,傷腦,去禁地看看。”點點頭,戚凡有點小不要臉,一把抓起冷妹的手,雙雙飛身離去。
一隻巨大的雪豹跟在兩人身後,縱步如箭,一跨一山頭。
而後,又一人提弓緊隨。
再後,兩俏美少女步後塵。
最後,劍隱側目自語:“去禁地作甚,設法出離麼?”
這怎麼可能?
無有城主金印,想開啟兩極地門道?
再說了,若此城那般好進出,哪有資質干係這若干之多?
“呂橛人,你那侄女城主想作甚?”忽然,擺渡人指著一紅衣女子,問身旁沉思的呂橛人。
“此去某極地,無非是開門或關門,罷了,本道先且不管,看看再說。”
但見侄女呂箐箐有些神經質,還詭詭異異的,呂橛人一擺手,不想多言。
另一側,佘賽花心繫兒子安危,總想深入魑魅大軍一探,數次被鬼斧攔下:“縱然要去,那人也是我。”
某一奇地。
有黑焰漫漫。
朱苟教覺得自己好像住在雲霄之上,好快活,好神仙。
他甚至盼望著這種時辰再多一點。
飛天了,焰光在眼中朵朵開,卻一點兒也不覺得暈,他歡喜的看著這頭任勞任怨的帥氣驢子一遍又一遍地拉著他在原地轉圈。
為此,他心中竟然生起了一絲慶幸?
這令人無法不想到,傻人自有傻福,都砧板上的肥鍋肉了阿彌陀佛),他竟不自知麼?
在一片光焰中,一頭驢子踩踏著光焰拉著無名材質的發光磨子,忘我的消著無始以來積累的惡業,在那磨盤之上,坐著一個只能想卻不能動彈的年輕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