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定定凝視著寧夏,忽地笑了。
那笑聲很淡,卻讓寧夏心髒都顫了起來。
“寧夏,我若是真想要對你做什麼,你覺得你能逃得掉?”男人啟唇,語氣雲淡風輕。
“……。”
寧夏黑色的瞳孔微微緊縮,隨即諂媚地笑了笑,“也是,所以您現在是不想對我做什麼,是我思想骯髒了!”
她毫不猶豫地給他戴上高帽。
薄司言又是輕笑,然後搖頭,“你沒錯。”
咦!?
“我現在就是想要對你做什麼!”
啊呸,大兄弟,你咋又不按套路出牌呢?
男人傾身過來,大掌捧住寧夏的臉頰,在她震驚的眼神中,薄唇覆上了她的唇。
“唔……。”
寧夏還未反應過來之際,薄司言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侵入,橫行霸道地掃蕩,不放過任何一處。
她整個人被牢牢壓著,原本手腳都動不了,現在更是如同砧板上的魚,只能任由男人掌控著,為所欲為。
居然連她一個病號都不放過,過分!
他的吻越來越深,深到幾乎探到她的喉嚨,寧夏難受得蹙眉,止不住悶哼。
察覺到她的情緒,薄司言微微收斂,卻並未放開她,繼續吮吸著她口中的甜蜜,甚至勾著她的舌,狠狠纏0綿。
就在寧夏幾乎快要窒息而亡的時候,薄司言才好心地放開了她。
寧夏一雙美目冒著火,喘著氣,又惱又羞地瞪他,“薄司言,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是男女朋友,怎麼能隨便吻她!
薄司言黑眸對上她殺人般的視線,指尖緩慢拭過唇角的銀絲,俊美的臉龐透著絲絲縷縷的妖孽,一字一字道:“看不出來嗎?我在……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