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你這個混蛋,不負責任,沒人性!”寧夏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罵出了聲。
“是嗎?”
男人薄涼的聲音忽地在身後響起,寧夏一驚,豁地轉過身。
看著不知道何時站在門口的薄司言,她不由地嚥了口口水,話都磕巴了,“你你你……你是鬼嗎?走路沒聲音的?”
薄司言涼颼颼的視線射了過來,寧夏腦袋縮了縮,忙轉移話題,“醫生來了嗎?”
“來了來了。”何副官及時領著醫生走了過來,打破了僵局。
醫生為薄樂樂檢查了後,笑道:“薄少爺不用擔心,少爺只是受了點涼,有點感冒,至於他暈過去是因為哭得時間過長,體力透支了,休息好了就沒什麼事了。”
寧夏長長地舒了口氣,幸好哭包沒什麼事……
要是他因為去找她,身體又受到了傷害,她就真的罪不可恕了。
她不自覺地看向薄司言,雖他一如既往的冷淡,可她還是敏銳地感覺到了他似是也鬆了口氣。
也許……他並沒有她想象中的,不在乎哭包吧?
畢竟是父,畢竟血濃於水啊……
薄司言大概是不會真的傷害哭包的,是她緊張過了頭而已。
這樣也好,她就可以放心地離開了。
“既然……樂樂沒事了,那我先走了。”寧夏丟下這句話,一眼都不敢看床上的哭包,抬腳就往外走。
如果再看一眼,她肯定捨不得走了。
可是……她更加不適合留下來!
身後腳步聲追了上來,寧夏的手腕再次被扣住,她蹙眉,故意冷言以對,“你到底想怎麼樣?可別告訴我,你還對我依依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