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下意識地想要掙紮,可下巴被鉗制著,她的腦袋無法動彈,而她的身體也不敢大幅度地反抗,怕驚醒了小哭包。
若是小哭包醒了看到他們在做這種兒童不宜的事情,沒準要有心理陰影的!
最後,她也只能被迫接受著他的熱吻,一點點地被奪去意識,奪去呼吸,任由他為所欲為。
寧夏不知道這個吻是什麼時候結束的,也不知道薄司言是什麼時候離開房間的,她只知道,男人留在唇上的溫度滾燙至極,一直燒到了她的身體裡,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她往左翻,睡不著,往後翻,睡不著。
該死的薄司言!
明知道這個吻不過是他的惡趣味,故意捉弄她,為難她的,偏偏就讓她的心變得無比鬧騰。
他是故意在報複她吧?報複她之前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他,還把他傷得那麼深……
她就知道,和他靠近絕對沒有好事,他總是能夠輕而易舉地撩撥她的心。
不行,不能想了,說好的不會再被他影響了情緒,她要淡定,淡定!
她側過臉看著睡得香甜的小哭包,伸出手,將那軟軟的一團摟到懷裡,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
就當這個吻沒有發生過,對,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早上六點,寧夏盯著一雙熊貓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睡不著還是睡不著……
特麼的一閉上眼睛全都是薄司言那張可惡的臉龐,簡直有毒!
算了,她也不逼自己了,還是去跑跑步,發洩發洩多餘的精力吧。
寧夏洗漱了一番,換上運動服,紮起利索的馬尾,出了房間下了樓,正準備去外面操場跑步,不料見到了薄司言在玄關處換鞋,似是也要出去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