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榮俱榮,一毀俱毀,是她榮,我榮,她毀,我毀。”
“你真的瘋了!”艾琳幾近是從牙縫裡擠出的這幾個字,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薄司言這個從不把任何女人放在眼裡,從不會被兒女私情絆住腳的頂天立地的男人,竟為了區區一個寧夏,變得如此昏庸。
他現在和那些為了愛情要生要死的普通男人有什麼區別?和那些庸俗的男人有什麼區別?他還是她眼裡的那個英雄嗎?
“如果你還是這樣的態度,你走吧,這裡不需要你。”
若不是念在多年的兄弟情,薄司言都懶得和她廢話那麼多。
當年他選擇了何副官留在身邊,而不是選擇她,就是因為她在某些事情上拎不清,對於他來說,兄弟就是兄弟,兄弟是絕不可能變成女人。
原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已經徹底放下,他們之間也回歸了曾經的革命友誼,但最近,她越來越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艾琳聞言,眼睛猛地瞪大,眸底滿滿地不可思議。
“你……你讓我走?”
為了寧夏責備她也就算了,他竟還要趕她走?
為了這個女人,他連自己的命都不顧了是嗎?
“怎麼?要我說第二遍麼?”薄司言的神色已經是一片冷漠,“還是要我給你下個軍令?”
若是下了軍令,等於這裡所有的人都會知道,她艾琳被薄上校趕走,到時候丟臉就真的是丟大了。
艾琳足足在原地怔了好一會兒,最後眼眶都紅了,她僵直著背脊,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恨聲道:“薄司言,你趕我走,你別後悔!”
她仍舊在原地停留了幾秒,見薄司言不為所動,才猛地轉身,快步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