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蔣明霞放到後車座，薄司言和寧夏也坐到了車子裡，寧夏透過後車鏡看了眼醉得難受的媽媽，輕咬了咬下唇，低低聲道：“薄司言，我不放心媽媽一個人待著，不如……帶她回別墅吧。”
如果送她回公寓，哪兒沒有人照看著，萬一她有個什麼事，那就不好了。
“好。”
薄司言應聲後，啟動了車子。
車子駛回別墅，薄司言扶著蔣明霞去了客房，把她放到了床上，而寧夏為她脫了外套，蓋上被子，然後進去浴室擰了毛巾，為她擦拭了下臉，然後將毛巾敷到她的額頭上。
蔣明霞眉頭蹙著，嘴裡不住喃喃念著，“水……水……。”
寧夏扭頭，朝著一旁的薄司言道：“去倒杯水過來。”
待他端來了水，寧夏坐在床邊，扶起蔣明霞，將水喂到了她的嘴邊，“媽媽，水來了，慢慢喝。”
然後水才喝了幾口，蔣明霞驀地一陣反胃，寧夏忙挪開水杯，拿起地上的垃圾桶。
蔣明霞嘔吐完後，似是稍微舒服了些，意識也恢複了一點點清醒。
她看了看寧夏，又看了看薄司言，聲音幽幽的，“小夏，司言，對不起啊，給你們添麻煩了。”
寧夏搖頭，“你可是我媽媽，怎麼會使麻煩呢？你現在好點了嗎？”
“嗯。”
寧夏順手為她再掖了掖被角，“媽媽，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呢？你不開心嗎？”
蔣明霞一時沒說話。
薄司言給寧夏打了個眼色，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房間。
寧夏又道：“是因為……施先生的事情？”
蔣明霞還是沒有說話。
寧夏輕輕嘆氣，“媽媽，你還愛著他，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