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蘇小玉憤憤的想著,若是哪一日即影鷹恢復了記憶,她定然要即影鷹三跪九叩的同自己道歉,如若不然,即影鷹便別想得到她的原諒。
言則,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眼下,即影鷹依舊是一副恢復不了記憶,一心直將素衣奉為自己心上的白蓮花的“白生”。
對於即影鷹這般,蘇小玉真是十分的想要甩袖子走人。
但是……她走不了。
若是她走了,那即影鷹豈不就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了?
到時候,他若是不知剋制的和素衣滾了床墊子,讓素衣踹個球回京,那她豈不是得哭死了?
這麼想著,即影鷹自然是不能任由事態如此發展下去了。
她必須要在即影鷹真的將“球”搗鼓出來之前,便將一切的可能都扼殺在搖籃裡。
而要做到這些,她便要時時刻刻的在即影鷹和屬意身邊看著。
以免意外的發生。
想到這裡,蘇小玉差點兒就哭了。
她這未免也太過心塞了些。
這即影鷹無端端的失憶了,要她護著也就罷了。
偏生,這素衣還不是個吃素的人。
瞧著她這般會算計的樣子,蘇小玉真是……唉,一言難盡吶。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素衣說讓她去前面的山崖,那她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
想著,素衣既然做出了這個邀請,便不可能無端端的,什麼也不做。
稍作權衡,蘇小玉最終還是做了一個決定。
那便是——去!
素衣不過是一介女流,而蘇小玉自己也是。
她就不信了,同為女子,而且蘇小玉自己還是公主出身,會比不上一個養蠶女?
這麼想著,蘇小玉心下稍安,當即便安心的準備去赴約了。
另一邊,即影鷹摟著素衣回了帳篷。
原本素衣是和蘇小玉一頂帳篷的,但是素衣因為嫌棄蘇小玉貌醜,不便不跟她一起住。
即影鷹瞭解了素衣的心思之後,便讓素衣和自己住,而蘇小玉則是去和子時住。
也正是因為如此,方才蘇小玉才會去子時的帳篷。
素衣窩在即影鷹的懷中,假裝害怕地瑟瑟發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