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山一聽發現二字,想起了一樁舊事。
早些年觀主並沒有這麼寶貝自己的坐騎,那匹神駒常在觀內四處閑逛,遇上投緣的小道士,還會馱著他們在山上跑一跑。
可突然有一天,觀主就將神駒鎖了起來,本門的道士誰也不得靠近。
“貧道不知道是你們之中的誰,每日將我的寶駒騎來騎去,累的像狗一樣。從今往後,誰要是叫我抓到,要你好看。”
可即便如此,寶駒已經沒有什麼除了觀主之外的人能靠近了,還是隔三差五累的像狗一樣。
每逢此時,觀主就要大發脾氣。虞山作為長石觀青年修士的翹楚,當初甚得寶駒的賞識,總是愛駝他。
也因此被觀主列為了首要的懷疑物件,常常被拉去詢問。
這些年受了觀主多少冤枉氣,原來真正的罪魁禍首竟然是你,高嶺門靈璧。
“到底了!”
還未想好要怎麼收拾靈璧,耳邊傳來了寒松的聲音。暫且把靈璧的事放一放,幾人抓著木梯一個接著一個的踩在了實地上。
憑空再度升起幾團火焰,將這件密室照的如同白晝。
石塊鋪就的牆,石板鋪就的地,當地擺了幾個已經漚爛的蒲團,牆角放著幾個灰禿禿的壇子。
最裡頭放著一口大缸,寒松指著缸說:“裡頭應該是些米麵,”
說著他朝著那口大缸走去:“如是遇到強人匪徒,僧道一般都會藏到暗室裡來,通常會存放一些吃食。”
手放在大缸的蓋子上,和尚在推開之前目光直視虞山道士:“施主你不知道嗎?”
虞山搖搖頭。
“北山寺曾數次被覬覦靈脈的修士攻破,我們不好傷人性命,在這密室之中躲過數次。”
寒松摸了摸頭上的戒疤,甚是不解:“施主你們長石觀不曾發生過這種事嗎?”
“敢招惹長石觀?”
虞山手指遙遙一點靈璧:“我借她八個膽子。”
眼下沒有法術傍身,靈璧縮頭縮腦的躲在了寒松身後,避開了虞山道士的視線。
“缸裡的米麵估計不能吃了吧?”
瞧此處密室如此破敗,想來也許久沒有人進來了。
靈璧順手推開大缸的蓋子,想看看裡頭的米麵如何了。然而剛一揭開,一股沖天的惡臭襲來,看清缸中所盛之物後,嚇得靈璧一連後退數步。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母親節陪我媽出去玩啦,更新晚了抱歉!
祝各位寶貝的媽媽都永遠年輕美麗,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