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接著一聲的呼喚,靈璧就差抱著他喊爹了。
巨劍尊者嘆了口氣,說是徒弟也跟個閨女差不多了,拍了拍靈璧的腦袋,也沒有把她從懷裡推開。
“其實也差不多……”
一句話彷彿驚雷,炸的靈璧抬起頭,發絲都豎了起來。
“師尊你說的什麼胡話?你這不是好好的……”
“我們幾人本來困在陣中,雖然奈何不得封鴻,可封鴻也奈何不得我們。”
眉心微蹙,似在回憶不久前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想了半天也沒有得出什麼結論。
“總之,我們幾人如今在那化了龍的畜生腹中。”
“封鴻此人行事詭譎,與常人不同,無法揣測。”
這方小世界裡的幾個修為登頂的大能聯手捉拿他,竟然還著了道,封鴻可以算得上是魔界修士裡數一數二的人物了。
可惜他的目標是成仙,若換了帶領魔道修士一統修界,指不定就能一呼百應呢。
“聽為師的,去極北之地尋個洞府,躲起來。”
雙手按在靈璧肩頭,巨劍尊者和她四目相對。
“此乃天道劫難,四大仙門身在劫中,或生或死是我等的命數,你能躲就躲。”
“淨是胡扯。”
巨劍尊者剛說了一半,虞山的肉身又換了別的人來,將哭個不停的靈璧推開。
因著巨劍尊者說了不許別人磋磨他的徒弟,長石觀的觀主封龍道人只是朝著靈璧拋了個威脅的眼神,便招呼她與寒松過來。
“先賢有雲,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換到修界亦是同理,你二人總不想看著師尊回不來吧?”
封龍道人知曉自己的徒弟不成事,也沒有為了自己拼命的膽子,將希望放在了寒松與靈璧的身上。
“虞山從金盃秘境回來的時候,帶回了不少賊人封鴻的東西。”
也不叫師兄了,封龍道人用賊人二字劃清了他與封鴻的界限。
“裡頭有個金盃,上面雕繪著龍,你們可還記得?”
靈璧與寒松相視一眼,齊齊點頭。往金盃之中插上香燭,嗅了裡頭的煙霧便會法力盡失,與凡人無異。
“記得就好,我們這裡撐不了許久,告與虞山封鴻想拿我們煉中王丹,他就知曉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