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的話突然就說不出口了，想打死他。
這就是慕氿口中的知道了，然後給他的原因？
但慕氿好像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甚至神色正經，繼續補充道：“如果不夠全面，明天我還可以出個論文。”
時聞深呼了一口氣，平複心情，制止：“不用了，我搬回去。”
看時聞收拾東西，就算原本就是慕氿希望的，但他莫名有點失落。
使勁搖了搖頭驅散心裡那點矯情心思，又暗暗警告自己，懷著那種齷齪的心思，還想不想跟時聞繼續了？
最後一趟，時聞站在門口，“慕氿？”
慕氿坐在床邊，聽到時聞叫他猛然抬頭，看向他，“怎麼了哥？”
“如果我有哪裡做的不好，讓你不開心，你一定要說，我跟你道歉。”時聞神情十分認真，讓慕氿心裡那點失落更放大了。
“沒有，哥，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慕氿解釋，又道：“我會盡快調整好的！”
他在網上搜了，自己這種情況好像可以喝中藥改善。
是中藥還是冰美式來著？慕氿有點記不清了。
之後一週時聞每天都能看見慕氿點咖啡，ki上午也困得不行，纏著慕氿讓他一起定，難兄難弟一大早先用冰美式幹杯，感覺這輩子就這樣了。
ki有點疑惑，“nine你上午又不犯困，你點咖啡幹嘛？”
慕氿嘬著吸管，難喝得直皺眉。他真的不是很喜歡喝冰美式，感覺和自己的人生一樣苦。
“治病吧。”慕氿生無可戀回道。
訓練室的門開啟，時聞進來，慕氿視線不由自主追尋而去，反應過來以後立刻收回，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冰美式，撇了撇嘴，好像也沒什麼用。
ki撓了撓頭，開玩笑的吧，沒看出來他有什麼病啊。
這幾天慕氿已經恢複和時聞雙排了，畢竟不能因為自己的感情問題耽誤訓練，但時聞明顯能感覺到慕氿沉默了不少，除了必要的報點，基本很少說話。
時間久了連彈幕都感覺出來了。
【nine怎麼了？怎麼感覺蔫蔫的。】
【天殺的我就一個nine，sg別給我養死了！】
慕氿心裡糾結，就容易跑神，終於在他又一次沒有聽到時聞說話以後，時聞直接退出了排位，出去打了個電話。
慕氿看著他起身就走有點自責，無論如何不該耽誤訓練的。
時聞拉開訓練室的門，朝裡面喊道：“nine，出來。”
ki摘下耳機看了慕氿一眼，滿眼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