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煙師妹,蔚師妹,我發型是不是歪了?”宣施雲望著鏡中的自己,更甚往日明豔,如盛放到極致的牡丹花的臉龐上強作鎮定,但仍掩飾不住的緊張與笑意。
煙倚書認真看了幾遍,笑道:“沒歪沒歪,很正的。宣師姐你別緊張,今天你可是娶夫……噗呲!”
一聯想到嬌羞亓,煙倚書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蔚婧情也是笑得眉眼彎彎,臉頰上的酒窩格外靈動,那種成長的得體與滄桑感,四年來第一次從她身上消退,彷彿又變回那個天真無憂的小師妹。
她親親熱熱地挽著宣施雲,笑容燦爛明媚:“宣師姐發型就算歪了,那也是美得有特色,保證把亓師兄那個審美瞎子迷個暈暈乎乎。”
宣施雲臉上泛紅,唇角抿起笑的弧度,從來坦蕩的她,難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行為舉止都不由變得格外淑女了,雖然能持續多久是個未知數。
“別鬧了。”她笑道,“紅纓還沒打扮好呢,今晚它也是主角之一,可不能委屈了。”
煙倚書望著淑妝臺上的紅纓,呻吟著雙手捂臉:“所以為什麼你們連本命靈劍都不放過,一定要帶劍結契嗎??我都不敢想象,今天過後,關於劍修的離譜傳聞又會增上多少了。”
男生們同樣有此疑問。
亓鈺彥:“劍對劍修是多麼重要的存在!!難道你們結道大典時不打算帶自己的劍嗎??!!!”
他的表情是那麼的難以置信,看著其他幾人的眼神彷彿在看什麼始亂終棄的渣男,充滿了譴責和控訴。
以楚為首的眾人:“………”
“我以為修士不是一夫一妻一劍制,我們的道侶應該只有一個。”白書全道。
原智雅嘆許:“結道典,雙心注,一妻一劍情如許,修煉無涯,劍心繾綣,與妻共誓白頭,此生此世,同心永結。”
“這都什麼的什麼,你們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亓鈺彥不服氣道,一臉‘我的行為很正常’的理直氣壯。
孔白驥翻著自己的須彌戒,聞言,抬頭嚴肅道:“我沒有讓劍生靈的本事,你與你的劍是訴不了衷情了。”
楚修銘則沉吟片刻,安慰地拍拍原智雅的肩膀,依調查,原智雅對桑霖東的事是不知情的,這位師兄的行蹤非常好確認老往人多處鑽):
“別傷心,你是獨一無二的,大家都很信任你。”
原智雅一臉迷惑,不太明白楚修銘的意思。傷心?發生了什麼值得讓他傷心的事嗎?
“我是說原師兄你遲早能把大家都逗笑的。”楚修銘笑著遮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