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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散場，凌霄和戴娜並排走在路邊。
戴娜憑藉著一己之力，把老凌家的男人喝倒了大半。
“嗝……”
戴娜打了一個酒嗝，她似乎覺得有些不雅，馬上捂住嘴巴。
看到凌霄看向她，她也哈哈笑了起來。
“挺不錯的，這種氛圍。”戴娜忽然收斂了笑容，道：“我家沒發跡的時候，因為窮，所有親戚都躲著我們。”
“等我上了高中，家裡的企業蒸蒸日上，所有的親戚又都圍了上來，或者求工作，或者借錢，總之讓我們家裡拉一把。”
“他們還有臉過來？”凌霄望著那張臉，在暗夜和昏黃的路燈下，有著幾分冷清。
“不。”戴娜笑了，道：“我爸媽好面子，凡是來的人，都給工作給錢，或多或少而已。在我爸失蹤之前，一個以我家為中心的大家族建立了。每年都會有大大的聚餐。”
戴娜忽然轉頭，看了過來，道：“你覺得虛偽嗎？”
凌霄道：“這不是本來的人性嗎？有錢則來，無錢則去。有勢則聚，無勢則散。”
“哈哈，你倒是看的通透。”戴娜笑了起來。
凌霄則說，都是從書上看到的小道理。
“喂。”戴娜看著凌霄道：“上門女婿這種事情，我媽是不會同意的。”
“我暈，你還當真了？”凌霄認真的望向戴娜，一字一句道：“實話告訴你，我喜歡熟女！不是淑女。”
戴娜一愣，接著有些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道，“我暈……”
凌霄忽然正色道：“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戴娜有些遲疑的道：“風也很溫柔？”
凌霄雙眼認真的看向戴娜，他拿出已經黑屏的手機道：“剛才打架的時候手機摔壞了，可以借我五塊錢買瓶水嗎？”
在之後，凌霄拿著一瓶可樂，一邊喝一邊打嗝，旁邊的戴娜臉有點黑。
“喂，你的紳士風度呢？哪怕給我買瓶礦泉水也好，就只買你自己的？”
凌霄意味深長的道：“雖說你借給我一百塊，但我以後還要還你一百，如果再給你買瓶水，那我豈不還要虧兩塊錢？”
“你可真是夠摳的！”戴娜嘟囔著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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