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江浛這才敢上前詢問:“她這是怎麼了?”
“脈象細弱無力,將死徵兆,不知何因。”華嶼山也不知歲憶諳怎麼了,只能暫且用銀針穩住她的心脈
“為何不知?那可有法子救她?”靳江浛語氣顫抖。
華嶼山收起銀針,說:“容我想想,你先抱她回房吧。”
話落,歲憶諳睜眼了,她猛地從床上坐起,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好像被塞進了什麼東西。
“諳,你醒了。”
“讓讓讓讓,我看看。”
靳江浛還未上前就被華嶼山推到一邊,雖說他醫術精湛,但能讓將死之人這麼快蘇醒也是有些困難。
華嶼山把上歲憶諳的脈搏,眉頭越擰越緊。
“脈象平穩…………平穩?!”
華嶼山不可置信,他放開歲憶諳的手,說:“真稀奇,你竟然好了。”
“我怎麼了?”歲憶諳疑惑,她記得自己再給阿紙阿鳶燒紙,然後一陣風吹來,她就沒了意識。
“你忽然暈了,並無大礙……暫時並無大礙。”
華嶼山解釋完後就讓了地方,歲憶諳的病症太過古怪,他得好好翻翻醫術才行。
“諳,你現在感覺如何?”
靳江浛坐上床沿,神色擔憂,聲音還在微微顫抖著。
對上靳江浛不安的眼睛,歲憶諳的心髒像是被鼓槌敲擊了一下,咚咚咚地跳著,她總覺得奇怪,但又不知哪兒奇怪。
她移開視線,道:“我沒事。”
堂廳————
坐在桌前的幾人臉上寫滿了憂愁,歲憶諳從樓上下來,她朝幾人打著招呼。
“歲姑娘,你沒事吧?”柳微晴問。
“當然沒事。”
幾人見歲憶諳活蹦亂跳的,面容上布滿的愁雲散了幾分。
歲憶諳來到幾人面前,靳江浛為她移開椅子,待人坐下後,他也跟著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