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一座庵院,竟沒發現一個活口。子木行走五系,生平殘酷的事也見了不少,但驀地裡夜裡獨自見到這等殺人滅門的場景,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他禁不住心下怦怦亂跳,因為她沒看見鳳鳴和珈藍的人影,更沒瞧見她們兩個的屍體,他想到這不禁後怕起來,只見自己映在牆上的影子不住抖動,原來手臂發戰,燭火搖晃,映照得影子也顫慄起來。
子木心下想起剛才跑出去的那兩個,說什麼血海深仇,難道是那兩個人把自己當做是滅門人了。他這才醒悟,突然心下一涼,叫道:“啊喲,不好,血海深仇,血海深仇……”適才那兩個人說什麼“這血海深仇,非今日能報。”看來庵院這筆二十八口人的血債,都要寫在自己頭上了。
子木回想,到底是何人先一步殺進了庵院,竟能這麼快就破掉金主婆所佈置的機關,想到這他拿出鳳鳴之前給他的一張圖紙。
院內院外他仔細看了個遍,沒見到金主婆的屍首,他猜測金主婆要不就是跑了,要不就是躲進這個密室中。
大雨轟然而來,下得措不及防,將院內兇手留下的一切痕跡洗刷乾淨。
子木越想疑團越多,自己剛才在庵院外面見到的那頂轎子,看著是往庵院走,自己為何到這半天了,還不見那人進來,眼下雨越下越大,這人不是奔庵院而來,又能去哪兒?
子木細細回想那些抬轎子的人,八人抬一頂轎子,為何會走得如此緩慢,當他想到那些抬轎子的人看似面相庵院,實際上腳步是往後退去的,也就是說,庵院的滅門,有可能是那人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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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木這才想起轎子中那人的穿著,竟跟自己有幾分相似。
想到這子木冒雨躍上屋脊,果真茫茫平原上除了白花花的雨,那裡還看得見半點轎子的蹤影。
他重新回到院內,冒雨走向圖紙所標記的地點。
他按照鳳鳴所說的井口來到密室,將蠟燭重新點燃。
只見金主婆一身金絲細軟,背靠牆壁,瞪視著自己露齒而笑。
子木急退兩步,大聲喝道:“主婆既然在此,為何剛才我三番五次問話不答?”
金主婆依舊保持笑容一動也不動。
子木接著大聲問道:“你把鳳鳴和珈藍藏哪裡了?識相的就快點交出來。”
子木見金主婆不說也不動,他一生氣,將自己的乾巛古扇擲了出去。
他這樣做只是想逼金主婆出手,所以出手的時候扇下留了分寸,只要金主婆歪頭一躲,就完全可以避過去。
子木看見乾巛古扇割破金主婆的臉,金主婆直直地朝地上倒去,他這才醒悟,原來金主婆也早已經死了。
“主婆~”冒雨趕來的金多多,正好看到金主婆倒下子木收起扇子這一幕,他大喊著奔向金主婆的屍體。
身後的幽狸火和月北也都跟著走了進來。
幽狸火看到後用單臂撞了一下子木的肩膀道:“木頭,你太厲害了,一個人滅了庵院所有的機關部署,還殺了這老瓜皮。”最後這句話他聲音說的很小,小到只有子木能聽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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