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攤處,跟著婦人一路向西,到了一處人跡罕見的荒涼地方,不知從哪串出來一個黑衣人,與婦人交了手,幾個回合就被婦人踢翻在地。
他發現婦人用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逐月知道,自己暴露了。
逐月正考慮是回去報信,還是繼續跟下去時,眼前一黑,失去知覺。
如今,再次醒來,見天色已經黑了,而且這是間柴房,明明自己是在破屋外,而現在卻是在柴房,又是誰把自己弄進屋裡的。
若是遇到敵人,恐怕自己早就扔繩了。
想到這,逐月不禁有了後怕的感覺。
逐月捂著疼痛欲裂的腦袋,扶著牆站了起來。
“奶奶的,這是誰給老子下這麼重的藥。”逐月暗罵道。
逐月來到窗邊,從窗縫向外看去。
幾排破舊的房屋,進進出出的有不少人,有的人手裡還拿著刀槍之類的武器。
“這是哪?應該不是自己遭襲的小破院。”逐月心裡想著。
逐月運功調息,好在內力還在,沒有被藥力所控。摸了摸腰間,攬月還在。
逐月坐在地上自行調息,覺得身體好了許多,頭也不那麼疼了,才站起身,想推門出去。
卻發現門從外邊被鎖了。
逐月無奈的笑笑,拽出攬月,從門縫裡探了出去。向下一用力,一把細細的鎖頭就被砍掉了。
逐月收起劍,推開門,徑直走了出去。
“醒了?恢復的不錯呀。”逐月剛走出房間,便聽到有人說話。
“是你。”逐月發現這個說話的女子正是自己之前跟蹤的婦人。
只是聲音相同,這樣子似乎有所不同。
“呵呵,是我,怎麼,我藥下重了,腦子不好使了?”女子調皮的說道。
“你易容了?”逐月問道。
“對啊,本姑娘這麼漂亮,出門在外,不偽裝一下怎麼行。”女子說道。
“你抓我來究竟為了什麼?”逐月問道。
“誰叫你跟蹤我。”女子說道。
“我也沒有惡意的,只是想要打聽一個人的下落。”逐月說道。
“怎麼一個個都是打聽別人下落的。”女子嘟著嘴說道。
“還有誰打聽?”逐月問道。
“還能有誰,你的同黨唄。”女子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