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鬼老笑著說道。
龍鼎天紳士的去吧檯結了帳，回到餐桌，把卡遞給鬼老。
“衛國，恩師去世我不在身邊，婷婷出嫁我也沒來道賀，這裡有點零錢，幫我買些花送給恩師，剩下的給婷婷作為賀禮。”鬼老領會了龍鼎天的意思。
如果是在平時鬼老是不會要龍鼎天的錢的，可是現在不同了，馬上要走了，留錢也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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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學姐，這個錢我不能要。”趙衛國連忙拒絕。
“這是給恩師和婷婷的，你沒有權利拒絕，還有這個，裡面有點錢，你把它捐給有需要的孩子。”鬼老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張卡。
“這……我也沒有權力拒絕了？”趙衛國說道。
“對。”鬼老看看時間，八點十五了，必須得走了。
“那好吧，我替媽媽，婷婷和即將受到幫助的孩子謝謝你。”趙衛國說道。
“衛國，能不能抱我一下。”鬼老眼含著是淚水說道。
“這……姐夫沒意見，當然可以。”趙衛國風趣的說道。
“我沒意見。”龍鼎天非常理解鬼老的心情。
趙衛國得到了龍鼎天的允許，來到鬼老身前，張開雙臂。
鬼老一把抱住兒子，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嘩嘩的流下來。
“衛國，衛國……”鬼老不停的叫著，喊著。
趙衛國很是懵圈，當著自己老公的面抱著一個男人，真的好嗎，即使心裡犯嘀咕，也沒有推開鬼老，而是輕輕的拍著鬼老的後背。
鬼老哭了好久，壓抑好久的情緒終於發洩了出去。
鬼老慢慢送開手，龍鼎天體貼的遞過紙巾，為鬼老擦拭淚水。
“衛國，我要走了，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答應我好嗎？”鬼老說道。
“可以，什麼要求？”趙衛國說道。
“叫我一聲媽媽好嗎？”鬼老說道。
“這，學姐，你開什麼玩笑。”趙衛國立刻冷著臉，看著鬼老，可是看到鬼老一臉認真的表情，不像開玩笑，趙衛國又看看龍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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