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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是哈。”
王鵬被淩剛的一番解釋,說的是連連點頭,好像也是這個道理。目下這幫人,年紀輕的,都是傷殘人士,但凡四肢健全的,歲數最小的,都比自己的便宜老爹的,歲數大的,都能當自己爺爺了。就這麼一批人,你對他們還能有什麼奢求。遇到敵人,如果挺起兵器,正面廝殺,估計都得報銷,搞點弩箭,或許還能勉強抵擋一下。
不過,王鵬也仍然沒有看好這幫老家夥,因為用弩箭一頓亂射,是能對敵人造成一定的打擊,但也就是短短一刻的功夫。弩箭的射程,遠遜於弓箭,普通的弓箭,再不用考慮準頭的情況下,射個七八十步不成問題。可弩箭,頂多也就是五十步,好在不廢什麼力氣,把弩箭插到弩機上,一扣下面的扳機,也就射出去了,哪怕是一個小孩,也能使用。
王鵬沒有對淩剛多說什麼,實在也沒有可說的,只是讓他們繼續練習。這些老弱病殘還真是勤奮,有的人負責射箭,有的人負責搬運箭矢,開始的配合,確實有些生疏,可訓練了一天,便比較默契。尤其是裝箭的速度,要比開始快上不少。
這般訓練,王鵬自然不會放在眼裡,看了一會,就覺得無聊,自行離開。橫豎也是沒事,他晃晃悠悠,朝王允所居住的地方走去。王允不過帶了百八十人,僕從大多七八人一個帳篷,佔得地方也不大,王鵬一到,立時看到,那些家丁正拉開架勢練習武藝。看架勢,有模有樣,比自己手下的那些老弱殘兵不知強出多少。
不過,王鵬的目光很快就被不遠處停著的那輛馬車所吸引。一看到馬車,王鵬不禁又産生遐想,馬車裡的人會是誰呢?記得馬車旁邊有隨侍的丫鬟,想來裡面乘坐的一定是女人。可眼下是去打仗,王允帶女眷是做什麼?
懷著好奇的心情,王鵬來到王允的寢帳,通傳一聲,王允立刻進去。道過禮數,王鵬落座,又寒暄了一會,王鵬才進入正題。
“伯父,記得咱們出發之時,小侄曾看到有一輛馬車隨您同來,而馬車周邊還有婢女隨侍,不知這車上乘坐的是何人呀?”
“啊……你說這個呀……”王允頓了一下,跟著笑了起來,說道:“那是老夫的家眷。”
“伯父遠道前往豫州上任,路上本就不平,哪怕到了譙郡,還要與黃巾作戰,這帶家眷同往,實在不太妥當呀。”王鵬詫異地說道。
“其實老夫本也不想攜家眷通往,可這也是無奈之舉。老夫此去豫州,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返京,而十常侍等奸險小人,無時無刻不想算計與我,唯恐家人有失,我這才迫不得已。”王允說這話時,明顯有些吞吞吐吐,王鵬也不笨,見王允言辭閃爍,料想其中定有不實之處。
王允也是大族之人,家眷絕對不少,區區一輛馬車就能裝下,這不是糊弄人麼。但王允這般說了,王鵬是做晚輩的,決不可當面質疑。點頭說道:“伯父想到周全。”
“對了鵬兒,你不是說,你的部下今日正在訓練麼,你為何不在那邊看著,反倒有空到我這邊?”王允突然問道。
“他們自有訓練的法子,侄兒不通此道,所以只讓他們自行操練。”王鵬如實說道。
“這怎麼可以,你也算是一軍主將,操練之事,理應親歷親為,哪有讓下屬自行操練的道理。現在不懂,並不要緊,可以學麼,等我們到了豫州,不知要有多少仗打,而且還要招募義勇,加以操練,這些都是你的事情,現在有學習的機會,就要抓緊時間,莫要懈怠。”見王鵬如此回答,王允馬上就是一番說教。
“伯父教訓的是,侄兒知錯。侄兒這就前去學習。”
王鵬答應一聲,起身而退,再次返回士卒訓練之所。可是淩剛、牛鐵領著人,就是自己練自己的,那容王鵬插言。
如此操練了兩天,兵馬繼續前進。豫州的治所是譙郡,正常來說,從洛陽到譙郡能有八百裡,走的再慢,有二十天也到了。
很快,人馬進入豫州地界,這裡就不是特別太平了,常有黃巾賊出沒,需要派人在前探路,引為前哨。王鵬軍中有個漢子,是個獨眼龍,年紀能有四十上下,算是一個兩千人裡比較有戰鬥力的了,不過讓一個獨眼龍做前哨,怎麼說也讓人覺得不太靠譜。但是,淩剛全力保薦,說他有多年的斥候經驗,王鵬這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