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夥都攔著,王鵬也只能作罷,說道:“那好吧,大哥、淩剛,追敵之事,就交給你們倆了。你們現在就下去準備,待三弟取勝,敵軍陣腳大亂,敗退之時,就引軍殺出。”
“屬下遵命!”
于禁、淩剛答應一聲,立刻走下營壘,集合那一千精壯士兵,就等太史慈取勝。
再說太史慈,見到有十員敵將沖過來,那是興奮無比。狂笑一聲,提槍迎上。別看他是以一第十,但十幾個人都是騎馬,能到跟前把他圍住,也就五六個,剩下的根本插不上手。圍住太史慈的六個人與他走馬燈般地站在一團,太史慈抖擻精神,越戰越勇,沒一刻功夫,就刺翻一將。先前別上插不上手的,馬上向前遞補,照舊是六人圍一個,繼續廝殺。
乒乒乓乓,刀來槍往,真格將太史慈的戰意給全勾上來了,手中銀槍,此刻好像一條出水蛟龍,變化多端,刺、挑、崩、砸,發揮的是淋漓盡致,很快,又先後有兩個頭目被他刺於馬下。這個時候,他也見汗了,和他相比,剩下的七員敵將,也都見汗了,不過他們不是累的,是嚇得冒冷汗。這銀娃娃太厲害了,天曉得下一個被殺的會不會是自己。
有一個漢子,總覺得太史慈的目光瞄著自己,心下不停打鼓,刀法跟著散亂,太史慈抓住機會,一槍刺去,直接結果了他的性命。
張儀和他的手下,也都看著心裡發寒,誰都能夠猜出來,剩下這六個,也都死定了。
“他們怕是也不行了,劉闢,你還有對策嗎?”張儀說道。
“渠帥,看架勢,他們六個,必敗不疑,或許再死上一個,就會有人向回敗逃。不過這樣,也是正好,咱們不如待他們向後敗逃之時,就引軍詐敗,誘敵來追,等追到跟前,渠帥使用禦兵之計,給他們來個反戈一擊,定能取勝。”劉闢小聲說道。
“好主意。”張儀點了點頭。
果然不出劉闢所料,剩下的六個人圍著太史慈交戰,太史慈抓住一個機會,又挑死一個,餘下那五個,徹底的亂了,六個圍一個的時候都打不過,更別說剩下五個了。其中有一個,瞅準機會,是撥馬便逃,另外四個,看到有人逃跑,哪個還有心戀戰,是紛紛調轉馬頭。可是,這總有動作慢的,有一個用雙刀的漢子,動作跟其他的相比,略微慢了一點,被太史慈搶上一步,一槍刺於馬下。
此時此刻,太史慈已然殺紅眼了,正在過癮的時候,哪容他們逃跑,大喝一聲,“哪裡走!”
說著,一催白龍駒急追過去。他的馬可是好馬,黃巾賊頭目的馬,各個都是劣馬,跑的慢的,只要被太史慈追上,一槍便結果性命。
“撤!”
張儀見機會到來,是撥馬便走,劉闢緊跟其後,其他的黃巾賊本來就士氣跌倒谷底,見渠帥領頭逃跑,那還幹什麼,跟著回身,撒腿就跑。“快跑呀,敵將厲害,再不跑就沒命了……”……
營內的于禁、淩剛看到時機成熟,二人身先士卒,殺將追來,身後計程車兵,緊隨在後,痛打落水狗的事情,誰都願意做。
最前面的太史慈,聽到背後喊殺聲大起,知道是自己人追出來了,更是緊催戰馬,向前追殺。剩下四個敗逃下去的將領,轉眼被他攆上三個,都是一槍一個,刺翻在地。
黃巾賊在前沒命的跑,官兵在後使勁的追,直追出一裡多地,太史慈都已殺入敵群,而官兵也馬上就要追到。
張儀和劉闢一直並轡而逃,等待機會,劉闢見差不多了,出聲叫道:“渠帥,還等什麼?”
話音一落,張儀帶住嘶韁,把馬向回一撥,高聲叫道:“漢軍已中我誘敵之計,弟兄們莫要再跑了,隨我回頭殺敵!”緊跟著,他又再次大叫一聲,“誰說我們是烏合之眾?”
“刷!”
霎那間,張儀的身上金光四射,頭頂之上冒出兩個大字——烏合。在“烏合”二字之上,還有兩顆金星。
與戰技不同,他身上的金光,和上次牛鐵施展的“翼弩”是一模一樣,馬上四散開來,將周圍計程車兵全都包裹起來。不過,這也不是一萬人都能包裹起來的,是有限制的,能被他這禦兵技統率計程車兵,只有兩千。
“我們不是烏合之眾!”“回頭殺光漢軍!”“殺啊!”……
好家夥,被張儀的禦兵技包裹計程車兵,是士氣大振,精氣神提高許多,和剛才的樣子相比,一個個判若兩人。這兩千人,轉過身來,朝著官兵,直撲過去。
太史慈雖然英雄,但終究是一個人,追殺的時候,好似猛虎下山,可敵人這一反撲,一時也叫他大吃一驚。黃巾賊人多,特別是這幫人還是在張儀的禦兵技統率之下,實力更是提高不少。但強將就是強將,哪怕單槍匹馬陷於陣中,黃巾賊也難以奈何於他。
可是,隨同于禁、淩剛追過來計程車兵就不一樣了,見到對方會使用禦兵技,就已經有些懵了,再加上黃巾賊如狼似虎,更是大生畏懼之心。“他們會禦兵技,咱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