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少縮在營內大言不慚,爺爺今天前來,就是要取你狗命的。有種的話,給我滾出來,一決死戰!”張儀硬著頭皮,大聲叫道。
看到張儀這般模樣,站在王鵬身邊的于禁,小聲說道:“二弟,我看張儀今天到此,不像是前來決戰的,分明是來誘我等出戰。二弟一定要小心,莫要著了他的道。”
“大哥說的是,小弟也覺得納悶,這張儀是我等手下敗將,身後若無人撐腰,哪有膽子到此叫陣,料想他身後之人,必是張寶,本來麼,堅守營壘,也就是了,但兄弟我卻很想會會那個張寶,看看他召喚出來的天兵天將,會是一個什麼模樣。”王鵬說道。
“二弟,行軍作戰,以穩為主,驕兵輕敵乃是大忌。”于禁鄭重地說道。
王鵬點點頭,說道:“大哥教訓的是,只是眼下,賊兵大舉來犯,領軍之人,又是手下敗將,我軍若是不出,怕是要折了士氣。我看,要不然這樣,咱們派人出城廝殺片刻,將賊兵趕走,不深入追擊,也就是了。”
“二弟說的也有道理,我軍一出,賊寇必然詐敗,引我追擊,我軍不必放手趕殺,讓他走掉便可。這樣,二弟你是主將,不可輕易離開,由我與三弟率兩千人馬出城,殺上一陣,立行退回,你看如何?”于禁說道。
于禁領兵,一向是穩紮穩打,《三國演義》之中,被關羽水淹七軍,純粹是嫉妒龐德,怕他建功,如果沒有龐德,只是他一人統兵,怕不會有此慘敗。于禁現在,說的很有道理,他的建議,也極是不錯,但王鵬卻有自己的想法。就是因為熟讀《三國演義》,王鵬知道,用豬羊狗血等汙穢之物,可以破掉張寶的幻術,只要將其的幻術破解,賊寇士兵必然大挫,自己又會取得一場大勝。
王鵬也是有熱血的,上輩子雖然是個小絲,但這輩子重生,他總想著大幹一場,也不枉自己重生這一回。眼下若是讓于禁出營,略一廝殺,賊寇潰敗,他不追殺,如何能遇到張寶,還得自己去。可自己如果明說,要去追殺,于禁肯定會阻攔,自家也不好將瞭解歷史的事情告訴他,到時只能是一意孤行。當然,他是主將,倘若非要這麼打,于禁也是攔不住的,可於禁不讓他犯險,那也是為他好,總不能傷了結義大哥的一片好心吧。
於是,王鵬只能說:“大哥,我雖是一軍主將,但固守營壘,非我強項,引兵沖鋒,才是我之所長。你放心,我引軍出戰之後,一定不會擅自追殺,趕走賊寇,便行收兵。”
他是主將,既然這麼說了,于禁也不好再說什麼,點了點頭,說道:“二弟,你切要記住,窮寇莫追,何況對方,並非窮寇,後方還有埋伏的兵馬,得勝之後,速速回營。”
“大哥放心,兄弟記住了。”
當下,王鵬點兵兩千,帶上太史慈、武安國、徐晃三人,以及昨夜準備好的豬羊狗血等汙穢之物,營壘上戰鼓一響,便洞開營門,殺將出去。
王鵬一馬當先,發動戰技、禦兵技,直撲敵陣。“張儀匹夫,既然你今天趕來送死,那就休怪本將取你項上狗頭了!”
“沖呀!”“殺呀!”……
漢軍士卒,大聲喊殺,自從跟隨王鵬一來,未嘗一敗,所以士氣極為高昂,今天面對的,又是手下敗將,更加不將對方放在眼裡。
太史慈、武安國紛紛施展戰技,隨在王鵬身邊,徐晃手持大斧,因為張儀沒有施展禦兵技,他的技能,也派不上用處,好在武功高強,憑掌中大斧,照樣可以斬將立功。
張儀見漢軍殺出來,心中登時一喜,今天就是來誘敵的,你王鵬敢出來,等下遇到地公將軍,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報當日之仇。可眼瞧著王鵬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他不僅又趕到一陣心慌,擔心漢軍一旦到了近前,自己先被王鵬給砍了,那可怎麼辦?
這一慌張,他也忘了演戲,撥轉馬頭,是掉頭便跑。
賊兵一見主將領頭開跑,那還等什麼,趕緊轉身,撒腿狂奔。
“漢軍厲害,弟兄們快跑啊,再不跑就沒命了!”“快跑啊!”“跑晚了就跑不了了!”……
兩軍尚未交手,就直接敗逃,這敗得也太假了吧。
漢軍士兵不明底細,以為是賊兵怕了王將軍,已經膽寒,故不戰而逃。但隨在王鵬身邊徐晃、太史慈都聽到剛剛王鵬在城上于禁的對話,現在又眼瞧著賊兵敗得太假,徐晃連忙叫道:“展飛,賊兵詐敗,我軍不可再追!”
王鵬微微一笑,大聲說道:“公明放心,賊兵詐敗,我已瞭然,諒張寶就在前面等著。不過,你且放心,我胸中早有破敵之策,盡管跟我追殺便是,看我一戰建功,斬殺張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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