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在看到張梁的禦兵技變為三星之後,突然眼睛一亮,大喝一聲,施展出自己的技能。
他的技能已經提高到二星,因為可以越一星對付敵將的禦兵技,而現在張梁的禦兵技正好又是三星。“斷糧”二字,瞬間飛到張梁的頭頂,直接鑲嵌到“不死”二字旁邊。
緊接著,張梁的禦兵技,不再是金色,而是變成暗藍色。這一下,張梁可倒了黴,只覺得自己腹中,饑餓難當,哪裡還有廝殺的心思,別說是他了,那些被他輔佐的嘍囉兵也是一樣。剛剛失去禦兵技輔佐的嘍囉,本來還在暗呼自己倒黴,沒了禦兵技的輔佐,逃跑的速度都慢。可是現在,反而慶幸起來,誰都知道,中了這個“斷糧”,就會馬上餓的半死,別說打仗,跑路的速度都要比以往慢上一些。
“快跑吧!”“再不跑就死定了!”……
好家夥,賊兵連交鋒意思一下的勇氣都沒有了,馬上掉頭便跑。王鵬、于禁等人也不廢話,催動兵馬,在後緊追。
剛剛賊兵還耀武揚威的追殺漢軍,沒想到風水輪流轉,這回轉的可真快,還沒過一天呢,報應就來了。
賊兵四散奔逃,有的往山上跑,有的順著道路跑,漢軍不管那些,你往山上跑,就上山追你,你順著道路跑,我就順著道路追。
那些中了“斷糧”計程車兵,肚子餓的都有些跑不動了,一看這般情景,幹脆跪倒在地,舉起武器,哭著嚷著,大叫投降。
張梁算是最倒黴的,他現在中了“斷糧”,想要收回禦兵技,隱藏身份都做不到,好在徐晃這個技能,只對人有效,對他胯下的戰馬沒有效果,馬兒還能繼續跑路。可是,前面有自家的嘍囉兵當道,他想要縱馬疾奔,都有些做不到,有心砍殺自己的手下,又是有氣無力。
也就在這個時候,迎面傳來馬蹄之聲,跟著便是一聲大喝,“燕人張翼德在此,爾等還望哪裡走?”
聲音落定,跑在前面的賊兵便能看到,有一胯下黑馬,長得像黑煞神的家夥,掌中擎著一條丈八蛇矛,氣勢洶洶地殺了過來。
來人正是張飛張翼德,不得不佩服這個家夥,來的可真是及時,仗都打快完了,他才姍姍來遲。架勢倒是挺兇的,可你早幹什麼去了。
張飛只有單槍匹馬,身邊不見劉備、關羽,賊寇見他只有一人,也就是長得兇點,又無戰技,倒也沒放在眼裡,有小頭目掄著兵器,直接向他沖了過去。
張翼德可是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的人物,區區一個嘍囉頭目,哪裡夠看,張飛都沒用眼皮夾他,抬手一槍,便送他去見了閻王爺。張飛催動戰馬,舞動丈八蛇矛,直接殺入亂軍之中,蛇矛所向,無人能敵,三下五除二,先後幹掉好幾十個,賊兵看他這般厲害,哪個還敢上前迎戰,紛紛繞著他跑。張飛也沒心情去趕殺這些小嘍囉,目標只有一個,就是張梁。
倒黴的張梁,目標明顯,想要找他,還不容易,沒一刻功夫,張飛已經躍馬殺到他的近前。張梁身邊的嘍囉,全都是他禦兵技的包裹之內,別說迎戰,跑都有點跑不動。
張飛“刷”“刷”幾下,將擋在面前的嘍囉刺死,眼瞧著就要沖到張梁馬前。張梁大驚,用僅存的一點力氣大聲叫道:“給我擋住他,給我擋住他,誰能將這黑廝殺掉,重賞三百金。”
別說賞三百金了,這個時候,哪怕是賞三千金,都沒人敢上。小命要緊呀,你這三百金能不能拿到是兩碼事,但只要一上,肯定是沒,命花的。
見沒一人上前,張梁徹底絕望,張飛也來到他的馬前,丈八蛇矛向前一刺,“撲”地一聲,長矛貫胸而入,從後心穿了出來。張飛將張梁高高挑起,大聲說道:“敵酋已然被我挑了,宛城也已被我大哥奪了,爾等還不速速歸降,更待何時!”
他這一嗓子,和炸雷一般,聲音傳出老遠。一聽他的喊聲,再瞧張梁禦兵技所散發出來的光芒也已消失,肯定是真的無疑。此時此刻,跑也沒有用了,嘍囉兵紛紛跪倒在地,高聲乞降。
王鵬、孫堅也看到這般情景,先前還以為張梁是被王允的後合兵馬所殺,可到近前一看,並非如此,原來是張飛幹的。
王鵬吩咐士兵,收攏俘虜,他來到張飛馬前,抱拳說道:“原來是三將軍。三將軍不是隨同劉兄充當前部,不知這些天哪裡去了,音訊皆無,實在叫人擔心。此刻劉兄和二將軍身在何處?”
“別提了,我和大哥、二哥本來充當前鋒,打算首戰立功,直接拿下宛城。因此,我們三兄弟商量一下,決定投小路前來,殺敵寇一個措手不及,可走了一半,我大哥突然病了,沒有辦法,只能就地歇息,不過也曾派人前往中軍送信,但送信之人,自從去了,便沒回來,沒帶回半點指示。我和二哥一直等到大哥病好,這才繼續趕路,來到宛城。今天剛到,正好看到賊兵敗退,於是我兄弟三人率領兵馬,趁勢趕殺,一鼓作氣,拿下了宛城。剛一奪下城池,王刺史便到了,見我兄弟拿下宛城,很是高興。此刻我大哥和二哥正在城內陪王刺史了,我覺得無聊,所以跑來這邊看看,正好看到賊兵,便殺入敵陣,斬了敵軍主將。”張飛大咧咧地說道。
“原來如此。”王鵬點了點頭,但心中對張飛的話,實在有些不信。你說劉備病了,只能就地駐紮,然後遣人報信,可中軍這邊,卻一直沒有收到訊息,無奈之下,才有我統兵充當前部。你們這還真是巧呀,遲不遲、早不早的,正好在決戰的時候,冒了出來,我軍得勝,你們趁機奪了宛城。即便沒有你們,以此刻的局勢來看,宛城也是囊中之物,這分明是來撿現成的便宜麼。不過,張飛這人一向率直,他的語氣也很是真切,似乎也不像是假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